我打开手电往里照去,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本灰尘仆仆的古书。
马玉良直接毫不犹豫地将古书拿了出来,我俩凑在一起看着这本书,封面上写着“寺记”两个大字。
翻开了一页,这上面记载的是一些寺庙的事迹。
大概意思就是明朝永乐年间,建昌城内汉族与藏族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还动起了武,藏族在冲突中吃了亏。
第二天,数千名武装藏兵气势汹汹地包围了四道城门,声称要入城报仇。
当时城内官兵数量很少,百姓们惶恐不安,一场大规模流血事件眼看就要爆发。
在此危急时刻,白塔寺住持长老急中生智出面调解。
他一面叫工匠星夜塑造佛像,声称此佛叫“飞来佛”。
“原来飞来佛的传说,是从这里来的。”我不禁惊叹道。
一面劝说藏族和汉族藏族都崇信佛教,互相残杀不合佛祖旨意,反正就是各种洗脑,当然藏族也是信佛的。
所以藏兵听罢,立即偃旗息鼓,秩序井然地列队入城,到白塔寺拜见飞来佛。
城内汉族也乘机殷勤款待,大家尽欢九日方才散去。
从这以后,每年二月朔日,八名僧人会抬着金光闪烁的飞来佛,在悠扬的鼓乐声中缓缓绕塔而出,周游建昌四门,各族群众尽数虔诚祈祷。
西昌百姓为了庆贺佛祖从西方飞来,于是又在明朝正德年间在城中的东西南北各建佛寺一座,北街建了“北庵”,涌泉街建了“涌泉寺”,城西建了“西盛寺”,城东建了“东林寺”。
古白塔从此名声大震,凉山各县,乃至甘孜、西藏的喇嘛、活佛也接踵而来,在白塔寺中设道场,诵经念佛,几百年香火经久不衰。
“三哥,这飞来佛不是金子做的吧?”马玉良歪着头,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扯淡,哪有那么多金子,估计就是鎏金的。”我白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嘿嘿,三哥,鎏金的也值钱啊!”马玉良咧着嘴笑了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搓着。
“值钱是值钱,鬼知道飞来佛在哪呢!继续看。”我皱着眉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别啰嗦。
1536年,“明嘉靖十五年”古塔地震倒塌,好在飞来佛出门光游逃过一劫,古塔于1656年,“永历十年”重建。
1850年,古塔再遭地震倒塌,塔内飞来佛惨遭损害,其身全部损毁,只剩飞来佛头完好。
自此,古白塔香火渐断,住寺主持‘广济大师’眉头紧锁,双手合十。住持也已大限将至,带着飞来佛深埋地下,随后羽化飞升。
“三哥,这佛头被老和尚埋地下了,咱找到就发了。”马玉良兴奋得眼睛放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开啥玩笑,你没看这后面都没记载了,谁知道埋在哪里了,赶紧收起来,回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把古书塞进背包里。
马玉良一脸的不甘心,“三哥,咱们再找找线索呗,说不定能发现点啥。”
“找什么找,这可是军分区内院,万一被发现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拉着他就往楼梯口走。
我们慢慢来到一楼,马玉良嘴里还是时不时地嘟囔着,那声音虽小,却像苍蝇似的在我耳边嗡嗡响,我没理会他,这小子有时候就是这样“缺心眼”。
走着走着,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赶忙向后看去,只见马玉良带的剑掉在了地上。
“码的,你要死啊!”
“嘘,三哥,这下面有蹊跷。”
马玉良顾不上我的责骂,蹲下身捡起剑,一脸紧张又兴奋的模样。
接着,他不管三七二十八,直接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