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阿茜这妮子应该是察觉到了点什么,万一她给我翻旧账,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转移话题,没再逗她。
时间悄然来到夜晚七点钟,我们在饱餐一顿之后,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月城广场。
在月城广场旁边的三岔路口中央,静静伫立着两个高大而肃穆的雕像。
正面碑座上写着:“彝海结盟纪念碑”。
来到月城广场中,嚯,这边已然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只见广场中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篝火,熊熊燃烧,火光冲天。
一群人围着篝火,手拉手欢快地跳着彝族独特的舞蹈,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热情,嘴里还哼着富有节奏的歌谣。
还有不少人在外围手持火把,来来往往地穿梭着。
听阿子他们讲,火把节在彝语里叫“都则”,而且这火把节一共要过三天呢。
第一天称作“迎火”,第二天是“传火”,第三天则是“送火”。
他们手中拿着的火把,大多是用干蒿枝精心捆扎而成,燃烧起来火势特别旺盛。
马玉良一到这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这也太壮观了吧!”
阿茜在一旁捂着嘴嘿嘿地笑,“那你们想不想玩一下火把啊?”
“阿茜,这火把我们也没准备啊!”我皱着眉头,无奈地摊开双手。
“三哥,这个简单,我去给你们买来。”阿茜说着,冲我眨眨眼睛,转身就要走。
“握草,这玩意还能买吗?”我一脸惊讶,伸手拉住阿茜。
“当然能买啊!你们等着,我马上回来。”阿茜回头冲我们笑了笑,脚步轻快地跑开了,她的马尾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我们三个站在原地,满心期待地等着阿茜回来。没一会儿,就看见阿茜手里拿着捆火把,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给,拿好了!”阿茜把火把递给我们,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我们三个接过火把,然后点燃,一起加入到了这个盛大的火把节。
我们跟着人群在里面转了几圈,不久火把就燃烧殆尽了。阿茜兴奋地还要拉着我们去跳舞,我吓得赶紧往后跑开了。
其实我是一个比较腼腆的人,上次跳还是阿茜死拉硬拽的,当时给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两个拉着马玉良就在那欢快地跳了起来,我则是快步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双手抱在胸前,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
没多久,马玉良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身边,一屁股瘫坐在石凳上。
“三哥,不行了,这跳舞也太累了,他们两个倒是看着没那么累。”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扇着风,脸涨得通红。
“你懂个啥,他俩会跳,你刚才在哪就像蛤蟆跳一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马玉良不服气地嘟着嘴说:“三哥,你就会笑话我,我这不是尽力了嘛。”
“你那也叫尽力?我看你是在那瞎蹦跶。”
马玉良挠挠头,“哎呀,三哥,我哪有那么差,我觉得我跳得还挺带劲的。”
“带劲?我看是带灾,你再跳下去,周围的人都得被你吓跑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马玉良白了我一眼,“三哥,你太损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歇会儿。”
说完,他就靠在石凳上,闭上眼睛喘着粗气。
我呢!继续左看看右看看的欣赏着这场火把节。
不一会,我眼睛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一个身影,顿时让我浑身一颤,胆战心惊。
我心头一紧,又继续仔细瞧了瞧,没错,特么的怎么是这个疯婆子!她不是被茅初一制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