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看着周羽问自己,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看着一旁的黑子:“黑子,过来,趴下。”
黑子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跑了过来,按照顾南的指令做了:“看看,这是我养的狗。”
周羽遇到不少这么聪明的狗了:‘这不能说明什么。“
顾南看着闫埠贵:“三大爷,你是不是非要我说啊。”
闫埠贵可是知道那天顾南并没有在家里,而是去了他的师父马解放那里,怎么会知道四合院的事,至于棒梗告诉他,那就更不用想了,完全没有可能的事。
闫埠贵瞥了一眼顾南:“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解释,我屁股上的伤可是还在啊。”
顾南轻蔑的一笑:“好啊,那就不要怪我了,周同志,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了三大爷闫埠贵了,晚上的时候趁着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准备来毒我家的狗,谁知道我家的狗根本就不吃别人喂的东西,还被我家的狗给咬了一口。”
闫埠贵没有想到顾南真的知道这么一回事,看向秦淮茹,秦淮茹知道闫埠贵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意思很简单就不是自己说的。
这下闫埠贵放心了,知道这件事是顾南猜的,也就不着急了:“顾南,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啊,你可不要污蔑我啊。”
院里的人也不相信,毕竟三大爷闫埠贵虽然抠,但是人还是不错的,仅仅只是扣罢了,怎么会毒顾南家的黑狗啊。
顾南知道四合院的人不相信,于是笑了笑:“先是棒梗中了老鼠药,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闫埠贵,在医院里也中了老鼠药,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羽来到闫埠贵的附近:“你是中过老鼠药吗,这件事你还是如实回答,我们是会去医院调查的,到时候要是你骗我们的话,也是会被抓的。”
闫埠贵不知道顾南怎么知道的自己中了老鼠药,但是还是承认了,毕竟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顾南趁着所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指着棒梗:“这件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这样的,先是闫埠贵准备毒我家的黑子,谁知道黑子压根就不上当,之后更是棒梗吃了那块有老鼠药的肉,所以才会中毒的,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棒梗毕竟只是一个孩子,怎么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再想捂棒梗的嘴已经来不及了:“棒梗,不要乱说话。”
这件事其实已经全明白了,闫埠贵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连地上的肉都捡着吃,这不就是要饭的吗。
院里的人看棒梗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对,但是也没有人说什么。
闫埠贵知道自己这件事是挨不过去里:“周同志,贾家的钱我是给他了,这件事还是说顾南家的狗咬我的事。”
周羽这下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于是点了点头:“这件事这么说的话,只要贾家告你的话,你确实是有罪,但是和顾南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是你先下的毒,之后人家的狗才咬的你。“
就在闫埠贵认为这件事自己算是自认倒霉罢了的时候,贾家的棒梗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毕竟刚刚他妈妈和闫埠贵说的话他并不知道。
秦淮茹也没有想要拦着棒梗,毕竟这是给自己家挣钱的好时候啊,现在自己家什么情况了,贾张氏还是一副病秧子的状态,更不要说还有几天才可以出院的贾东旭了,这不都是要花钱的吗。
闫埠贵看了一眼秦淮茹,谁知道秦淮茹没有说一句话,反而是坐了下来。
周羽看着闫埠贵:“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
闫埠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了,毕竟刚刚给秦淮茹钱的时候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