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和温特的失踪雌性,在听到这脚步声时,吓得浑身发抖。
已经干涸通红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她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怪叫声。
只可惜,她的舌头早就被割掉了,空荡荡的嘴巴,吐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雌性,现在却沦为牲畜一般的阶下囚,惊恐地缩在阴暗角落,唇角笑容愈盛。
只是,他含着笑的眼睛却格外的阴森可怕。
“不是还有人还需要安抚吗?让他们过来吧,别把人弄死就行……”
雌性?
等到地位颠覆,她们便只能是被锁在他们脚边,只配供他们发泄欲望,和获取安抚的低贱奴隶而已。
他一定要让所有雌性都尝一尝雄性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屈辱和待遇!
翌日。
沈茵茵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莱伯特公爵,正低垂着眼睫,坐在她床边。
对方宽大温暖的掌心,与她的手十指相扣,触碰在一起的红宝石对戒莫名有种亲密感。
其他人则是或站或坐,表情冷沉地安静守在一旁。
而英气俊美的温特,靠在柜子旁,也是眉头紧锁,沉默不语的模样。
恍惚间,沈茵茵透过温特,似乎又看到了现实世界的那个哥哥。
每次她病情严重的时候,他总是和温特一样,表情冷肃地守在一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后面更精彩!
只不过,温特是拉开距离守在旁边,而她真正的哥哥,却总是守在她床前。
“温哥哥……”
少女虚弱的声音,将众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莱伯特公爵在温特靠近之前,就扶着少女坐了起来。
温特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了下,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昏睡了一夜的少女青丝散落,略显苍白的漂亮小脸,因为茫然的神情显得过分脆弱乖软。
温特眉宇间的冷色消退不少,他语气柔和:“突然叫我,怎么了?”
沈茵茵嗫嚅了唇,小声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见你了……”
温特看着少女柔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梦里模糊的画面。
他扫了眼莱伯特,总觉得该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才对。
“茵茵乖,我一直都在的。”
沈茵茵缓了缓,转而问道:“对了,尤里他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难看了一瞬。
沈茵茵知道自己不该安抚一个有妻主的雄夫,可事态紧急,更何况,对方于自己还有救命之恩。
她长睫微颤,色泽浅淡的唇瓣抿了抿,主动牵住了莱伯特公爵的手。
“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莱伯特公爵一把抱住沈茵茵,声音微哑:“我不是生气你安抚他,我只是生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小家伙,你安抚了他,会收他做雄夫吗?”
道尔顿斜靠在墙上,单手插在裤子里,表情晦暗地问了句。
此话一出,特洛伊和路易斯也看向了沈茵茵。
沈茵茵摇了摇头:“法案不会允许的。”
她安抚尤里就已经让所有人都饱受非议了。
道尔顿薄唇微张,欲言又止。
他想问,是不是如果法案允许的话,她真的会不嫌弃对方已经匹配过的身份,也把对方收为雄夫,
可他不敢问。
不止他,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问,他们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便都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