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
余夕真给未轻煦把了脉,虚浮无力,命悬一线,这是毫无求生意志,再拖两日,大罗神仙都救不及。
“躲在屋子里,公婆夫君与她无关吗?”
“来人!”
余夕真怒喊一声,管家与老嬷嬷同时应到,终于来了一个能管事的,可救救这可怜的一家人吧。
“派两个强壮的婆子,把韩氏拖到院子里,先给我抽十个嘴巴子!”
管家和老嬷嬷面露迟疑,少夫人啊,那可是大公子的心头宝,谁敢动一下?
都是未轻煦给打的好底子,这些时日,下人们看韩婵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虽说祸端不是你挑起来的,但满屋子病的病残的残,皆是因为护着你的性命所致。如果未家人像吏部尚书一样,也抬着你的尸首向皇帝请罪,又何至于招来一场断子绝孙呢?
你韩大小姐没能力撑起一个家,伺候公婆和夫君的小事还做不来吗?无德,无心,无情,养这种媳妇儿,都赶不上剩菜剩饭养只猫和狗,还知道感恩,还能摇摇尾巴。
大家伺候得万般不情愿,但都念着未府主子们仁厚,万不可雪上加霜,再惹那位小祖宗作天作地。她躲在屋子里正好,也少了许多麻烦,都不约而同地依着习惯顺着她。
“怕什么?”
余夕真看明了管家和老嬷嬷的脸色,当即冷笑道:“告诉她,老老实实的,挨完了打就跪到祠堂里,为她的公婆和夫君赔罪祈福,若是轻煦熬不过今晚,明日就让她陪葬!”
大公子那么好的人都熬不过今晚吗?那老爷和老夫人也是挺不过去的,未府就快完了,还顾忌什么呢?先打那无良的小媳妇儿一顿,替未家人出口恶气。
管家和老嬷嬷气势汹汹出了门,院子里很快传来韩婵的惨叫声。
晚歌悠扬煦意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