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赵况不管曲长歌目瞪口呆的模样,又接着说道:“还不止我们父子几个呢,我爸我妈,芳芳两口子,大哥两口子,支书和叶婶子,来娣两口子,老师和刘姨……,对了,老师和刘姨已经调回总厂这边了,就是亮子也开始准备今年的高考了。虽说都二十二了,可他想念大学,让刘姨以后能享到他的福。”
曲长歌没想到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不禁感慨:“真是世事无常,哪里想得到老师和刘姨能到省城来了,而亮子也能高考了。对了,那咱们椿树呢?他今年十五了,没多少时间也能高考了吧?”
赵况笑着说道:“椿树今年高二,明年就能高考了。真是没想到高考真的恢复了,可是足足十年没有高考了,我都有些动心了。只是你没醒来,我还真是不敢随便离开家。”
曲长歌笑了:“你今年都三十三了,还想去学校念书?”
“学海无涯啊!”赵况做捻须状,逗得曲长歌笑个不停。
看到曲长歌的笑靥,赵况一颗心总算是归了位,这一年多,他表面上虽是很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不行,只有坐在曲长歌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才会心里平静一些。
赵况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粥碗,紧紧握住曲长歌的双手:“你回来,真好!”
曲长歌将头靠过去:“我在那边也是想你们得紧,只是当时的事情比较多,我想着先帮夫人和大将军把事儿都弄好也行。他们几个也守了我一年多的时间,我又是他们养大的,要是没有他们,也没有我呢。”
“嗯,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咱们这里,我和孩子们最需要你。”赵况轻轻摩挲了一下曲长歌略显苍白的脸庞。
先来看曲长歌的是甄丽珠和安首长,安素瑄已经下部队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甄丽珠看到半靠在床头的曲长歌,一只手捂着嘴,眼泪水已经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