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睡得小呼噜都打上了。
曲长歌摇摇头,这家伙整个一个黑白颠倒了,白天睡得喷喷香,晚上吃得喷喷香,总之就是啥啥都喷喷香。
将小毛球放进口袋,曲长歌干脆又躺下睡了一觉,直到上工的板子敲响了她方才睁开眼。
下午上工的人里面果然就没了安素瑾,曲长歌都没去想这事儿,倒是赵况还精神抖擞地过来了。
因为他们这组完成得快,于支书又给他们重新分了任务。
于支书心里也高兴得很,照这个速度,明天就能把所有的稻子都收割下来,晾晒加上重新插秧,顶多三天就都能搞定了。
他想起新粮仓边准备晒稻谷的的坪里堆得高高的稻子,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不少了,这还没收完呢,已经比往年收的稻子还要多了,今年的先进肯定是自己村了。
当然先进不先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年村里的老少爷们吃上干饭是没问题了。
到了新分的田地边,曲长歌又跳进了田地里开始了机器狂人作业模式,丝毫不受赵况幽怨目光的影响。
赵况中午都没睡,他一直翻来覆去地想曲长歌中午跟他说的话。
说实在的,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父亲为了能照顾自己战友遗孤就把自己终身大事豁出去的事情很是不理解,所以他一直在为自己的婚姻奋斗着,不愿意娶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其实就是跟自己那个的老爸抗争。
今年年初的时候,他老爸回来跟他老妈叨叨的时候让他偷听到了。
原来那个女孩子一直是被自己的叔叔一家虐待长大的,自己家送的那些东西她根本就没有吃到嘴里过,老爸送的衣服肥皂啥的也没有用上过,就是女孩子父亲的抚恤金也都是让叔叔揣着呢,真是没见过这么傻的了。
而那最困难的几年,这女孩子要不是她奶奶分吃的,说不得早就饿死了。
确实也是饿死人了,她那个护着叔叔的奶奶饿死了。
老爸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女孩子也被叔叔一家饿得快死了,难得地硬气了一回,好好地当着村里人的面闹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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