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为的是替父皇分忧,谈不上什么风生水起。
反倒是皇兄您,自打伤了腿后闭门谢客当起了甩手掌柜,日子过得真是逍遥自在、令人艳羡。”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手臂环抱,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当真威风的紧。
“五弟妹若是艳羡,大可劝说我那五弟少折腾些。我大安国人才济济,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何苦自找烦忧。”
轩辕晏一边说一边往上官清悦身边走去,话落的同时也停下了脚步,微倾着身子伸出左手,
“地上凉,先起来再说。”
上官清悦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哑着声音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起来,若是把您拽倒了我可扶不住。”
“我可以的,快将手伸出来。”
轩辕晏执拗的保持一开始的姿势不动,上官清悦盯着片刻最后还是无奈妥协。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放入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中,立即就被牢牢握住。想到两人还是第一次牵手,顿时控制不住红了耳根,有些慌乱的从地上站了了起来。
疏影极有眼色的拿了帕子擦拭自家小姐身后的尘土,而后走到驴小花身边一下一下顺着它背上的毛,安抚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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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不满的喷气声,上官清悦再顾不得害羞,焦急的说道:
“殿下,我的驴小花被人打伤了,它的腿瞧着伤的十分严重,您快些想想法子找人给它医治!”
她一边说着,一边泪流不止,看的轩辕晏心疼不已。他从袖中抽出一方洁白的帕子,轻柔的给她拭泪。
“乖,不伤心了,我这就命人把驴小花拉回京城给它医治,定会没事的。”
吴悦安看着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眼睛被刺的生疼。
她一个已经成了亲的人都不曾与夫君这般亲密,这二人无媒无聘,实在是——
“伤风败俗!”
她恼恨的脱口而出,立即接收到了轩辕晏如寒冰利刃一般的眼神。那眼神太过阴寒冷厉,骇的她不由后退数步直接撞在了马车的车辕上。
轩辕晏懒得理会他,对属下吩咐道:
“青一,将马车空置出来,将驴小花抬上去送回京城找神医给医治。”
青一先是一愣,有些迟疑的问道:
“殿下,神医若是知道属下让他医治的是一头驴,他会不会直接将属下打出去?”
“啰嗦!你只需告诉他是清悦姑娘的那头驴小花,他定然会医治!”
吴悦安捂着被撞疼的后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几人。一头驴而已,他们竟然如此上心,一时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莫非是撞见鬼产生了幻觉!
她随手拧了一下身边的丫鬟,那丫鬟猝不及防之下痛呼出声又立即死死捂住嘴巴。
听到痛呼声,吴悦安的脸色变得更差,她扬高了声音说道:
“弟妹还有事,就不打扰三皇兄与佳人共度良辰了,告辞。”
她轻轻福了福身子,转身就欲上马车。
“且慢!五弟妹怕是忘了件事。”
吴悦安一时没懂对方话中之意,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面露戒备的问道:
“三皇兄这是何意?”
轩辕晏并不答话,而是冷冷说道:
“冰凌,将出手伤了驴小花的那人揪出来。”
冰凌听命后,利落的抽出一根长鞭,毫不犹豫的朝吴悦安的方向甩去。在对方的惊呼声中,捆住她身边一个身穿银灰色劲装的护卫。
她猛地使力,将那人拽的腾空而起之后又重重的摔倒在地。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