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沅尴尬的回应:“多谢王爷好意,只是这大理寺待惯了,换个地方,实在是不适应。”
“哼。”靖王甩袖加快了脚步:“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靖王从在门口等待的司马流云身边走过。
“王爷。”
靖王点头回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养心殿。
司马流云看着靖王兴致不高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嘴:“你又把靖王惹到了?”
“没,靖王想让我弃明投暗,我不干,然后他求我,求着求着就生气了,小家子气。”
“……”司马流云尴尬的陪笑了一下,然后问道:“元叹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事了,就是可能会影响到他一点心态,会试的成绩可能不太好,但是凭他的本事,进殿试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传消息来的时候,可吓死老夫了。”
徐沅嘿嘿一笑:“倒是刘国公就惨了,罚禁足半年呢,也不知道他那个身子骨能不能撑过去。”
“轻了,这要是换了以前的皇帝,怕是小命不保啊。”
“不至于吧,怎么说也是国公啊。”
“哼,大景冤死,嚣张死的国公还少?他死了,没有大错,爵位往下传便是了。”
徐沅听了司马流云的话,微微一顿。
恭喜徐大人……
竹简……
刘公子……
黑市……
!?
“不好,看来这靖王才是赢家啊。”
司马流云见徐沅表情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
徐沅抿了抿嘴,问道:“刘国公若是死了,爵位会传到谁那?”
司马流云思索了一下:“若是刘志铭无事,自然是他的,但他还有位躺在床上的二公子,或者……”
“但是二公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爵位刘家不会允许传到庶子的手上,若是二公子不行,刘家会把爵位收回去,传到正房的另一脉。”
“所以说,二公子醒了,刘国公的爵位就是他的了?”
“这是必然,即便刘家也不能阻止,毕竟刘国公犯的不是被剥削爵位的事 。”
“好啊,二公子是什么病才会倒在床上不醒?祭酒大人知道吗?”
司马祭酒摇了摇头:“这倒不清楚。”
“算了,不想了,走吧,我们去国子监下下棋,喝喝茶,我这有薛大人的茶,给祭酒大人尝尝,一般人我可不个事呢。”
司马流云刚想说好,但忽然想到了徐沅不是要监考吗?
“徐大人,你不去监考?”
徐沅摆了摆手:“我一直在陛下这啊,怎么去监考。”
“恩?”
“喝茶喝茶!”
接下来徐沅坐在国子监与司马流云下了几日的棋,喝了几日的茶,白嫖了好几卷儒家金纸。
临走的时候,司马流云恶狠狠的瞪着徐沅,觉得应该再找长留封他几日!找他喝什么茶啊!
徐沅一连消失很多天,这让一些考官们议论纷纷。
“徐大人是不是坐实了舞弊啊,这怎么几日都没看见呢?”
听到这话,之前为徐沅说话拍马的官员站了出来:“你们懂什么,徐大人事多着呢,说不定大理寺有什么紧急情况忙去了呢,要真有事,谢公子还能坐在那里答卷?”
“唉呀,也是也是,说的对啊。”
“不过我听说啊,是刘国公因为他大公子入狱的事情,陷害徐大人。”
“还有这事?”
“可不,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刘国公被陛下禁足了,怕是问题真的有啊。”
“唉,我算是发现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