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如何没有关系,可,可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姐姐伤害我的孩子……”
“乖女儿,母妃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可是……阿慈现在也没来见我,母妃,我好害怕,阿慈是不是抛下我了。”
“那个窝囊废还没这个胆子。”
芸贵妃轻轻抚摸着李宛宜的头,说着说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另一个身形。
“不过……的确有一人……”
“若是能将他拉拢过来,宛宜,云锦便再有本事,也翻不出浪花来了。”
芸贵妃说着,殊不知平阳公主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顺势喃喃道:“母妃说的是那指挥使谢知晏吧,虽然我跟他没什么交集,但……”
“为了孩子,女儿什么都愿意听母妃的。”
华阳公主这一副乖巧模样,可是赚足了芸贵妃心中的怜爱。
加上从前对云锦那仅存的一点儿无处安放的愧疚,一并都加倍地放在了华阳的身上。
“华阳,母妃一定会保护好你的。”锦儿啊,你就这么消失了多好,你不该回来的。
与此同时的皇城某处私宅内。
裴望慈被五花大绑的凳子上,双手双脚被缚,眼睛被蒙住,嘴里还被塞了一块麻布。
所有的感官几乎都被蒙蔽,只剩下一双耳朵还能听到动静。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绑在这里多久了。
唯一的记忆便是,天将亮时,宫门开后,他将要去皇宫。
可马车刚行至半路就被劫持到了一处暗巷里。
他甚至看不清劫持之人是谁,就被套上麻袋打晕过去,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唔唔唔!”
裴望慈仍不放弃,发出一阵唔唔唔的声音,渴望有人能听到。
苓俏不耐烦的推开柴门,踹了他两脚。
“叫叫叫,叫什么叫!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苓俏早就看这个虚伪的男人不顺眼了,现下踹了两脚才解气。
不过她也记得不给自己找麻烦,可以压低变粗了声音,让裴望慈分辨不出来她是谁。
“唔唔唔!”
见终于有人应他,裴望慈急得前后左右晃悠着椅子,想要说话。
苓俏揉了揉耳朵,把他嘴上塞着的麻布拽了下来。
“有屁快放!”
听其说话如此粗鄙,裴望慈一时分不清面前之人是男是女,便问道:“阁下是男是女?与我有和仇怨?裴某乃是工部尚书裴远之子,若阁下图谋钱财,大可去让我父亲来赎我,若阁下想要别的,也可与我明说啊。”
“呀,好厉害啊,可老子不缺钱,你个臭不要脸的!”
苓俏又忍不住骂了他两句,紧接着,捏住他的下巴,便又将麻布塞到了他嘴里。
“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吧。”
柴房的门哐当一声关上,斩星背着背带锯齿的大刀,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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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心别真的把人给弄死了。”
“我有分寸。”
苓俏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心口。
与她比起来,斩星都显得稳重多了。
门外,脚步声轻缓响起,未多时,一道着菘蓝色衣衫的身形跨过门槛。
斩星与苓俏见状,一前一后迎了上去。
“大人。”
“嗯,里面那个如何了?”
“从被绑到这儿来开始就一直呜呜嚷嚷的,一刻都没消停过,刚才被苓俏踹了两脚,这会儿倒是老实多了,大人,可是要将他直接扔在这儿?”
“不。”谢知晏摇了摇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