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肥了。”
“谢,知,晏。”
云锦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抬手去闹他。
“喂喂,锦儿,别挠那儿,真的痒。”
谢知晏笑着,一边躲闪,一边去拉她的手。
云锦笑的眼睛弯弯的,闻言,却更起劲儿了。
六角亭中,时不时传来嬉闹的声音,府中还在埋头洒扫的丫鬟小厮们听到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府中没有女主人,来来往往的侍卫们又一个比一个严肃,从前也就夕螺姑娘来时,这里还会热闹些,但即便是夕螺姑娘,也不敢这般的嬉闹,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将到了冬日,夜里格外的冷。
皇城郊外别院中,只余微弱的灯火光亮。
一辆不起眼的小轿停在了别院的门口。
赶车的小车夫刚将车停稳当了,便麻利的跳下了马车去叩门。
三两下后,门扉自内被打开,探出一个脑袋来,斩星左右瞧了瞧,看到那道黑衣兜帽的影子下了马车,这才打开了门,“我家大人等了许久了,请进。”
那小车夫飞快地点了点头,又转身麻利地伸出手去扶兜帽女子。
直到她一步步进了门,这大门才又被关上了。
斩星带着两人跨过二道门进了后园,便停住了脚步,“大人,公主到了。”
这季节,后园光秃秃的,并没什么奇花异草。
谢知晏坐在一张小凳上,一袭墨蓝色长裳,面前摆放着一盆火,旁边还有三两柴。
此刻,他正悠然地烤火。
“公主,坐吧。”
那黑兜帽的女子微微一顿,随后点了点头,绕过火堆边的柴,倒是真的坐下了。
“公主就不想知道,谢某今日约你来此是为了什么吗?”
谢知晏没去看那兜帽下的女子,只是盯着火盆,漫不经心地问着。
兜帽下,女子却只是端坐着,也不说话。
火盆中的柴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谢知晏又拾了两根柴扔了进去,掀起一阵的火花来。
对面的女子只是微微向后躲了下,仍是没什么反应。
谢知晏伸出手掌,放在了火盆边,一举一动,看似漫不经心,可说出口的话,却让这小车夫和对面戴着兜帽的女子神情一震,“你们的主子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真诚啊。”
话音落,小车夫只觉得颈间一凉,待回过头时,已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车夫打扮的小太监即刻便慌了神,可这儿没主心骨儿,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别杀我,别杀我!”
手心烤的暖和了,谢知晏抬手捏了捏手腕,“你倒是比他有出息些,还能坐在这儿。”
他说的自然是对面那兜帽之下的女子。
那女子见自己暴露,索性也不装了,直接扯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极为寻常的脸来,“大人好眼力,公主今日来不了了,大人有什么话就同我说吧,回去后我定会一字一句的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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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知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面色冷凝,“可你算什么东西?”
“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谢知晏一抬手,那女子还没来得及使出一招半式,就被压着跪在了地上。
“娘娘想得不错,你果然动机不纯!”
女子还在不知死活的大声嚷嚷着。
谢知晏抬眸看了眼压着她的夜二、夜四,两人神情一震,当即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便将她那张聒噪的嘴给堵上了。
别院外,北风呼啸。
云锦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