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依旧龟缩于这一郡之地,只怕难以光复门楣!李渊不才,愿以李家之财力,打造一支军队以扞卫我李家百年门楣。ii
若天佑李家,则李家必重登武安荣耀,以复祖武安君之名!”中年男子一脸激昂,好似王图霸业就在自己眼前一般。
“哈哈哈!叔德,你未免太过于异想天开了!仅凭琅邪一郡之地,数万百姓,焉能与天下诸侯抗衡?
李家蛰伏数十年,也就仅剩下这点家底了!若是再丢了,只怕我等无颜以对李家列祖列宗!”杵着龙头拐杖的老者语重心长道。
“几位叔父莫非太过安定,而削去锐气?昔日陈胜吴广不过百人,一样揭竿而起。敢问我李家今比陈胜吴广如何?
况且,现还有左车贤弟出侍韩信帐下出谋划策,而那韩信如今被项羽打的溃不成军,我李家何不趁此机会崛起?以图光复祖宗之名?!”
“这……”几位皓首白发的老者一听,也纷纷对视一眼,有些略微心动起来。
毕竟蛰伏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一个翻身机会,若就这么错过,谁也不会甘心!
良久,手持龙头拐杖的老者长舒口气道“好吧!叔德,如今李家已是你们小辈天下,我等也该放手让给你们了!不过此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
李渊一听,心中暗道“这几个老不死的,到这个时候了还跟我拐弯抹角!我倒要看看你们耍什么花样!”
虽心中暗骂,但李渊表面上依然毕恭毕敬“叔父请说!”
“那就是到禁地中拔出武安君李牧老祖留下的镇岳剑!”
老者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镇,镇岳剑?那不是老祖当年的佩剑吗?难,难道还在我李家?!”
“是啊!当年此剑一出,匈奴焉敢踏雁门半步?就连秦国都为之忌惮!”
“对,老祖之剑现还在禁地之中,当年祖先曾立下祖训,若有一日李家后世子孙起兵上阵,须拔出震岳方可起兵!
此事由李家世代家主相传,外人皆不知也!今日叔德你欲起兵征战,我李氏子弟须有一人拔出震岳方可。如若不然,李氏一族只能继续蛰伏下去!
诸位在场李家子孙,可有人敢同老夫一去试否?!”老者将龙头拐杖一杵,随后浑厚喊道。
在场诸多李家子弟一听,皆面面相觑,不敢轻易言之。就连李渊的两个儿子,李世民与李建成都面色凝重,彼此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