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
买好之后,杜若提着满满两大手东西上了牛车。
牛车上的女人们也都没空手,车板上放了一排竹篮子,大都是节礼。
大伙儿看到杜若,神情都很古怪。
林婶子第一个开了腔,阴阳怪气的,“之前我说有人在灵安寺跟男人勾勾搭搭,给自家男人戴了绿帽子,你们都不信。现在咋样,亲眼瞧见了吧?我没冤枉她吧?”
杜若挑了挑眉,难道说的是自己?
不管,反正也没指名道姓,她才不会上赶着承认呢。
见杜若没反应,林婶子又抬高了音量:“哟,脸皮够厚的呀,在菩萨面前勾搭不够,还要特意跑到街边的小巷子里寻刺激,这是有多耐不住寂寞呀。”
嗯,杜若这下确定了,说的就是自己。
看来是她刚刚跟萧良辰出来的时候,被村里人瞧见了,误会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解释,身旁坐着的婆娘就捅了捅她,问道:“江漓家的,刚跟你在一块儿的长得挺好看的那个后生是谁呀?是你家亲戚吧?”
这是个友军,故意给她机会澄清呢。
杜若冲她感激地笑了笑,然后道:“那个啊,是我娘家的同村,路上刚好遇上了,所以就想着让他帮我带点银子给我娘。你们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我总不能在大街上就把银子往外掏吧?没办法,这才进了巷子偷偷拿给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女人们的脸上都释然了。
有人笑道:“我就说呢,江漓家的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果然是一场误会。”
“江漓家的做得对,我跟你说哦,上次我当家的在街上就买了一个肉包子,转头钱袋子就被人偷了,这镇上的贼可多着呢!”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牛车上的气氛总算又热闹起来了。
林婶子嗤笑一声,倒是没再开口。
什么娘家同村,分明就是奸夫淫妇,杜氏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定是看江漓长久在衙门里不回来,耐不住寂寞,所以找了野男人呢。
无所谓,反正杜氏也没几天好活头了,且让她嚣张一阵子。
林婶子摸了摸袖子里的小纸包,眼里闪过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