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往哪儿跑!”
杜若松了口气,原来江漓早有安排。
这口气卸下来,杜若也终于撑不住了,江漓连忙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见媳妇眼神儿不对劲,双颊红通通的,不由的吃了一惊。
这些天他办过不少案子,还是有些见识的,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梅如喜,真是该死!
江漓大踏步往外走,天已经亮了,梅如喜被王不就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但依然掩不住那绝美的姿色。
江漓却没心情看,直接过去一脚踩在了梅如喜受伤的手掌上,俊脸冰冷。
“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你想知道啊?我就偏不告诉你。”
梅如喜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看着江漓的目光中带了些得意和挑衅,“没想到冷心冷情的江捕头也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紧张,我还以为你是出家的和尚过路的僧,早就斩断七情六欲了呢。”
他闭上了眼睛,“你的女人吃了什么药我是不会说的,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半个时辰内要是没有解药,她必死无疑。”
江漓的眸光更冷,穿着皂靴的脚用力碾了碾。
梅如喜终究是没忍住嘶了一声。
“娘的,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王不就往他的肋骨上踢了几脚,“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又从腰间拔出横刀比在梅如喜的脸上,“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不说就划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丑八怪!”
梅如喜这下子终于动容了。
“好,我说。”他咬了咬牙,“杜氏吃了我自制的药,除了我没人知道配方,就算我现在把解药的方子给了你,也根本就来不及熬制。所以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个男人跟她好,药性自然就消耗掉了。”
王不就收起刀,“就这啊?那还不简单。”
他冲江漓挑了挑眉,暧昧地笑,“行了江老弟,我在这守着这个家伙,你进去给弟妹解毒。放心吧,我保证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想了想又说:“哦还有,你不用担心江晟他们几个,我已经检查过了,晕过去了而已,没有生命危险,狗也是。”
江漓嗯了声,转身进了屋。
此时的杜若症状更严重了,她满头大汗,脸上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宿主你不用怕,再过一会儿手就能动了,到时候把解药吃了就没事了。”系统在脑海里安慰她。
杜若只能忍着。
江漓走过来看了她半晌,把腰间的横刀丢在一旁,开始解衣服。
杜若:“……”
别呀,我觉得我还可以挽救一下。
她用强大的自制力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不看就不馋了。
然后想办法把人支开,“相公,我渴了。”
渴了?
江漓眸光闪了闪,低头在媳妇儿的唇上亲了一下,“别急,我马上就给你解。”
杜若瞪大了眼珠子:“……??”
她是要喝水的渴,不是饥-渴的渴啊喂!虽然…是很饥-渴没有错了,但是……哎算了,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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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亲亲的感觉还挺好的,有点酥,有点甜,还有点上头……
等杜若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搂着江漓啃了好一会儿了,江漓的衣服都被她扯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呃,搂?
“宿主,你终于发现自己的手可以动了?”系统在她脑海里无语地道。
杜若使出了洪荒意志力,一把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相公,我真的渴了,我要喝水。”说这话时,她没有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