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对于金雀这样的蠢货,杜若根本没打算出大招,一来没有这个必要,单凭她前世自学的几招防狼术,完全够用。
二来么,眼前真正的威胁并不是金雀,而是那些水匪。
水匪人数众多,如果她现在就撒出了蚀骨粉,势必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之后再想出其不意可就难了。
所以面对金雀恶狠狠刺过来的鱼叉,杜若只是轻飘飘一个扭身就躲开了。
很简单,金雀的力气不够,鱼叉又重。
能拿起来已经算不错。
她的举动落在杜若眼中,就像猫看老鼠似的,全是慢动作。
避开之后,趁着金雀收势不住往前扑的时机,杜若勾起两根手指头,直接往她的眼珠子上戳去。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啊!”金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砰一声把鱼叉扔了,捂着眼睛嗷嗷叫唤起来。
杜若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
防狼第二招——踢档。
抬脚,蓄力,然后飞起一脚。
女人的裆虽然踢起来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比起男人,疼痛指数几乎一样。
金雀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哪里承受得住,本来捂着上面的手,又改去捂下面。
“姓杜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竟然使出这种下流手段,你简直卑鄙无耻!”她痛苦地倒在地上,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边哭边骂。
杜若嗤笑一声,上前踩住了她的脑壳儿。
“信不信,我还可以更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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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哭得更大声了。
两边观战的水匪跟学子们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金雀的哭喊,再没有别的声响。
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根。
虽然那一脚不是踢在他们身上,可莫名的,就是感同身受。
嘶,好痛。
这时候,聋婆开口了,指着金雀,示意身边的喽啰,“去,把她给我丢进大江里喂鱼。”
那喽啰应了声,走过去揪住了金雀的头发,跟拖死狗一样往外面拽。
金雀死命反抗,哭道:“不要,我不想死!求您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聋婆笑了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没能把握住,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金雀的眼珠子慌乱地转动着。
“我,我可以再换人!”
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杜若她打不过,剩下的可全都是不能动的,随便挑一个就行。
聋婆摇头,“没机会了,现在留给你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杀了你的主子;要么,你自己死。选一个吧。”
事到如今她还有得选吗?
金雀泪眼婆娑地看了眼扁豆豆,一咬牙,“我,我选他!”
聋婆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很好,那就动手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喽啰松开了金雀。
金雀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走到了扁豆豆面前,噗通跪下,哭哭啼啼地说:“对不起公子,金雀也是没办法,金雀不想死。”
“公子您这么喜欢我,一定也不愿意看到我去死对不对?”
“所以您先下去,下辈子金雀当牛做马报答您,来世还做您的丫鬟,一心一意服侍您……”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扁豆豆却满脸恐惧。
金雀不想死,难道他就想么?他这么年轻,还是扁家的独生子,他要是死了,爹娘怎么办?
不,他不能死!
“江大嫂,救命啊!”现在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