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但沈清楠分明看到她的手紧了一下。
很好,你们来装病,那我就真让你有病。
“我刚才在里面也是帮她针灸了一番,希望能够减轻一些她的痛苦,
只是要治好,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沈清楠话音刚落,映月就从里间冲了出来,
一下子软倒在地,一个劲地给沈清楠磕头:
“沈大夫,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那映月本是装晕,却是在里间听得沈清楠说的每一个字,
回忆起自己的一些日常,顿时就慌了神,
自己本是装晕,平时除了月事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但是刚才装晕以后,在太阳下晒了一会儿,
人确实就有些不舒服了,
虽然沈大夫也给她针灸了一会儿,
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沈清楠连忙站起,扶着映月想帮她站起来,
可那映月,也不知是真的有病,还是被吓倒了,
怎么也站不住,陪她同来的年纪较小的女子连忙过来帮忙,
这才堪堪把映月给扶在椅子上,为了防止她再滑下去,
那小女子还用手撑着,给她了些力量。
“映月,你别急,沈大夫话都还没有说完。”
帏帽女子强装镇定,今日本是为了来见沈清楠一面,
却不曾想,这映月居然还被查出有重病。
总觉得这沈清楠是在故弄玄虚,
但看映月的样子,也不像做假,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
映月泪流满面地望着帷帽女子:
“映月怕是不能再伺候小姐了。”
继续阅读
好吧,映月脚耙手软,这一会儿工夫,
连自己的身后事都想好了。
一紧张,直接就喊小姐了。
沈清楠故作惊讶:“你们不是姐妹吗?”
眼看也瞒不下去了,帷帽女子摘下帽子,
露出一张俏脸,二十多岁的年纪,
也是赏心悦目的样子,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
“失礼了,沈大夫,出门在外,
不方便透露行迹,我姓郑,名星月。
这是我的两个丫鬟,映月,旁边是伴星。
麻烦沈大夫再仔细看看,映月不会有事吧?”
沈清楠咦了一声:“既是主仆,为何又登记成姐妹?”
郑星月顿了一下:“这……”
确实有些不太好开口,可现在这情况,也容不得隐瞒了:
“沈大夫,是我的错,您昨日收治的刘大夫人,
正是我的表嫂,本是想着来看望一下,
但表哥说表嫂要静养,不让旁人打扰。
但我与表嫂关系亲厚,自是放不下心。
想着能从沈大夫您这里找些机会,看望一番表嫂,
也能全我们之间的情谊。”
沈清楠又不是真的十三岁,自然也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打动了。
表妹和表嫂,隔了好大一层,这关系如何亲厚。
她指着映月:“那她……?”
“映月打听的时候,听说您日日都排满了病患,
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可以面见,
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想要趁机帮我给您求情,
争取让我见到表嫂。”
我很忙,别来沾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