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到自己,你也很好!” 衡庆丰自然不相信恒流的话,但又不想多问问题,于是这句话被人挖苦。 然后,他又看了看金风,说:“金堂祝,这三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证据?” 金风烈犹豫了。“这三天,所有的旁观者都不见了,所以……” “也就是说,您没有新的证据吗?” 衡庆峰继续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