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愿再看这些人一眼,你们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大夫,大人怎么样?侍卫长这时候顾不上柳盈盈,焦急的问道。
情况有些危急,需要立刻医治。
来人,快把大人扶到床上,立刻去请更多的大夫来!
是!
控制住整个杨柳芳!
是。
侍卫长看了盈盈而立的柳盈盈一眼把她带下去,等候审问。
是!
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傻啊!
如月看着被牢牢看管起来的柳盈盈,眼眶通红的说道。
柳盈盈褪去了华衣华服,身穿牢房的灰暗服装,一个人安静的待在小小的牢房中,没有说话。
这种地方,你怎么能住得惯如月声音中带了哭腔,姑娘,你去跟大人求求情,他那么喜欢你,一定能放了你的。
他放了我,我就会再去杀他。柳盈盈清冷的声音从牢房中传出。
你是何苦呢?值得吗?如月眼泪流了下来。
柳盈盈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笑意值得啊,他是我最爱的人。
可是,可是
可是我们没有在一起,那又怎么样?如果他被人害死了,我绝不会就这么放过害他的人。
唉!姑娘
你走吧,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柳盈盈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
杨柳芳一夜混乱,第二天就遭到了查封,花魁柳盈盈更是浪荡下狱,一时间蜚短流长盛起。
三天后,尚书府内。
大人。
一个侍卫急匆匆来到卧室,对床上的沈为民行了个礼。
沈为民面色阴沉的看了那侍卫一眼还没消息?
没有。
一群废物!连个小小的书生都杀不死吗?!沈为民大声吼道,但随即咳嗽出声,身体内一阵剧痛。
大人,大人保重身体啊。
王学勤他必须死!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沈为民满是恨意的说道。
侍卫长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靠近了沈为民说了几句。
沈为民赞赏的看了看他好,就按你说的去办。
是,大人。
王学勤他们搬到林子中已经有很多天了,非常幸运的找到了一座废弃很久的房子,那房子虽然小而破旧,但相对于之前住过的山洞,已经好很多了。
王学勤与苗芳两人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房子打扫了出来,布置上衣物,也算一个容身之所。
如果我们能够在这里生活,也很幸福。
遭受过一系列打击的苗芳,并没有因为那些事情而变得阴郁,反而愈发的坚强,无论是对自己的相公孩子,还是面对生活,更多了一份包容爱护之心。
王学勤笑着看了看她,将苗芳搂在怀里,轻声许诺我不会让你们永远过这样的苦日子的。
相公,我们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我并不觉得苦。
我知道,我知道。王学勤看着她道,所以我也更知道自己能够有你做我的妻子,是有多么幸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苗芳抿唇一笑,脸颊生起红晕。
我们在这里暂且避过这阵风头,等天气暖和了,我们一家人就离开这里,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好,都听你的。
王学勤做了半辈子的书生,吟诗作对写文章很在行,可是当他真的拿着简陋的工具开始开垦房子前面的土地时,的的确确的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手心都起了水泡,而地里的活,还是没做了多少。
晚上他们在房子里,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苗芳用木桶烧了水,正在为王学勤洗脚。
我自己来。王学勤拉起苗芳道。
苗芳看了看他,笑了,却没有动,继续蹲着为他洗相公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