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能沟通神灵,换来庇佑。
而这位王上在危言耸听中选择了一个个更加残忍的方式,以求得再次的眷顾,让他们得以统一其他部族,做人间的主人。
血腥、怨气、黑煞、执念等等汇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永远敲击着人骨人皮做成的大鼓,贪欲和疯狂终于引来了天地之间的一丝邪气,善恶并存,阴阳两极,当恶成不能被忽视的存在,那么这个平衡就将被打破。
那位王上已经年迈,但他死前用邪术炼出了无上秘宝,当时所有部族都闻风丧胆,又因此皆化作傀儡和怪物,灵魂和意识不得解脱,困在腐败的躯壳之中,即便白骨也仍在煎熬之中。
哀号直通天际,天道降罚,但源头未去,那些人已经学会如何将邪术不断传承不断的炼制,甚至就算王上一脉尽绝,部族里其他的人,也同样修习此法,以求成为人间霸者。
只要念头存在,那么就永远不可消除,因此天道耗费法则之力,向天外天求得助力。
记载中,金色祥云到来之际,一黑石降世,吸掉了这个世界所有的邪气,解放被牵连者的魂魄重归天道,南方部族里恶者尽消,善者仅一丝血脉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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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百年后,人的贪欲永不落下,在残章断句里,被记载为南边胤人的祸乱再起,这一次,没有邪气,但是这项秘宝依然掀起乱世开端。
天道不会允许,于是总会有阴差阳错的人‘误入’此地,得到一些超乎寻常的东西平此乱世。
天道未免以后再有祸端,便在这里用破空石的空间之力封住,只留一口,为世人留下生机。
云苓看完,抵着自己下巴思考良久,“那怎么是药魔误入的?这人又不是什么改变时局之人,他跟那些胤人有关系?而且得到毒药的材料之后,被害的是气运之子啊,就算是天命所致,花花跟那些人也没关系啊……”
“等等,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误入,那说明是邪术卷土重来——古异族,当初看到的那些异域文字不会就是这些吧?那当初玉楼春不让杀,是因为什么?”
“天道会公平地留下一线生机,这一线在他身上??那么个坏人,放他身上合适吗?”
她砸砸嘴,“天道不会又老糊涂了吧?——啊,头好痛,想不明白,为什么天道不能直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直接告诉我,法则之力降下来我可就彻底没活路了……
正在她双手抱胸来回踱步,想破脑袋都搞不明白之时,指节上的乾坤戒一闪,应是有什么东西放了进去。
李莲花惯常只拿矿石修习,放东西倒还是头一回。
“花花最近在炼短兵,莫非炼好了?”,她阖目念起,却发现戒中只多了一个盒子,“这是什么?”
云苓抬手召唤,方方正正的蓝盒子落在手上,盒面印着熟悉的异域纹。
她一惊,伸手打开盒盖,就见着里面有一块略比巴掌大的小鼎,通体成褐色,上面花纹繁杂,又有兽首又有波纹,诡异之感浓厚,若细查,两面各有两个细方孔,似乎是什么东西的插口。
“怎么有点黑气?”,她开‘天玹睛’一观,那盒中竟有几只椭圆形的小虫趴着,但附着其上有煞气升腾,带有血与恶之天地气,可见是此世异怪之物。
这、不会是那个什么邪术吧?长得还有点像魔修的恶煞蛊……就是缺一只母蛊。
云苓抬手晃晃这小鼎,一头雾水,“花花干什么了这是?这怎么拿到的?”
末了,她不再纠结,把东西丢回戒中,走到空地西面蹲下,捏了捏一丛植物翠绿的叶片,这株正吸收灵气而泛起清香,确认其药性之后,她直接一把连根拔起,用灵火去漫进地下直到把这土地都烧的干硬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