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边缘那不见天日、散发着腐臭气味的某个阴暗角落,四个身形健壮、目光凶狠的省港旗兵正围坐在一起。这处角落位于一座废弃仓库的角落,地面潮湿泥泞,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水珠缓缓滴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周围堆积着废弃的木箱和生锈的铁链,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是长期在生死边缘游走所积累的戾气。
“放心吧!老鬼,我们出马,不会出问题的。”其中一个肌肉发达、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自信。那道伤疤宛如一条暗红色的蜈蚣趴在他的脸上,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微微颤动,令人胆寒。仓库里昏暗的灯光从头顶的破洞洒下,在他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阴影。
作为中间人的杀手经理,老鬼头,此刻正坐在他们对面。他那狡黠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精明,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从身旁的黑色皮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整整十万块钱,放在了桌上。钞票崭新而整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仓库中不时有冷风从缝隙中吹过,扬起地上的灰尘。
“定金我们不要,你还是给我们兄弟换成同价位的武器,现在军火管制太严厉,我们在外面都买不到合适的家伙。”另一个身材较为矮小但眼神格外锐利的旗兵说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沓钞票,却没有丝毫的贪念。他的手指关节粗大,上面布满了老茧和伤疤,显示着他过往经历的凶险。
老鬼头闻言,皱了皱眉头,稍作思考后说道:“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说话时,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颗金牙,在微弱的光线中一闪而过。
没过几天,老鬼头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弄来了四把 AK47。那冰冷的枪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沉甸甸的分量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
还有六颗手榴弹,手榴弹的表面粗糙而坚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破坏力。三百发子弹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盒子里,黄澄澄的弹头闪烁着寒光。以及四套防弹衣,防弹衣的材质坚韧厚实,给人一种坚实的安全感。武器装备齐全,这四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看到这些精良的装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洁白。
与此同时,在城市繁华地段的另一边,萧大少最近可谓是烦透了心。他本是个风流倜傥、肆意挥霍的富家子弟,新勾搭的律师女友居然是洪兴教父靓坤的孙女。这一意外发现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家里人对他严厉警告,另一方面女友又拿出了一大堆他以前的黑料,让他无言以对。
心情极度郁闷的他,来到了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华酒吧。酒吧里灯光闪烁,五彩的光线交织在一起,音乐震耳欲聋,人群在舞池中疯狂扭动着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混合味道,酒杯的碰撞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他坐在吧台前,一口气连喝了两杯烈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烦闷。然后,他摇摇晃晃地开着他那辆炫酷的跑车,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狂飙。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无奈的宣泄。
跑车的车身在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阵旋风。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橱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但他却无心欣赏。
“就是这个家伙……”在一个偏僻的街角,四个省港旗兵隐藏在黑暗中。其中一人拿着照片,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仔细比对。照片上的萧大少意气风发,而眼前这个开着车不要命的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癫狂。确认过眼神,正是眼前这个开着车横冲直撞的萧家大少。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猛地冲了出去。面包车的车身布满了锈迹和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