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来这里可不是让你享乐的。你不再是谁家的少爷,在这里,馆主和武师会教你功夫,但不会帮你整理被衾,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为何要麻烦你三哥?”
“我……”莫北湖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习惯性的让身边的人帮他做事。
自他记事以来,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九岁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阿娘和几个哥哥帮他做。九岁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何风和姨母帮他做。
他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可现在听宋清泞这么一说,他莫名就觉得自己确实不该理所当然的吩咐三哥帮自己做事。
他垂下脑袋,闷声道:“以后不会了。”
宋清泞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褒奖。
“以后当真不会了就好。”
说完,她转头和徐耀武告辞:“徐馆主,既然入学的事情已经办妥,那我们就不继续叨扰了。您忙,我们改日再过来拜访。”
徐耀武便安排了莫北湖送他们出武馆。
此时,马车静静的拴在武馆前的一根立柱上,马儿低头津津有味的啃着一把新鲜的草料。
武馆的管事知他们从云石镇而来,赶了两个时辰的马车,便拿了这些草料出来给马儿吃,让它恢复体力。
莫北河亲自同管事道了谢,这才将小琪琪抱进了马车,然后又下车腾出位置让宋清泞上。
继续阅读
宋清泞跨上车辕,就在她准备掀帘子进车厢时,又顿住了身子。
莫北河疑惑:“清娘,你怎么了?”
宋清泞暗暗调整了一番情绪,再转过身子来时,面容便有了些哀凄。
“三郎、四郎,刚刚来县城的路上,我就睡了那么一会,又梦到你们大哥了。”
闻言,莫北河和莫北湖同时朝她跨了两大步,算是异口同声的仰头问道:“我大哥说了什么?”
因站得高,宋清泞现在是俯视着他们。
她特意放低了声音幽幽道:“你们大哥说自己在渡什么劫,每个月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都需要你们两个亲弟弟在他坟前烧纸,连烧四个月便可成功渡过此劫。”
抱歉啊莫北海,我又要遛你出来说事了,主要是为了防止莫北湖这小子休沐的时候会往冯纳兰那里跑。
有了这个理由,以莫北湖对自己大哥的在意程度,每个月最后一天练完功,肯定会第一时间同莫北江回家,去莫北海的坟前烧纸。
徐馆主也说了,平日里除了集体活动,武馆的弟子都不允许私自出馆。
这样的话,就可以单方面切断他和冯纳兰那边的联系,至于四个月后,他们都已经在陪莫北江进京赶考的路上了,冯纳兰便不足为惧。
莫北湖疑惑:“就我和三哥?二哥不去吗?”
宋清泞:“……”莫北江这个月底和下个月初得在云州,自然不可能同他们去烧纸……
她咳了咳嗓子,一本正经道:“你们大哥说二郎身上的气盛太强,与此劫相冲,他去多了反而不好,去个一两次就好了。”
闻言,这兄弟二人立马郑重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极品恶妇绾君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