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县牢内,闵秋果和莫北河不停在牢房里转着圈,早已经慌的六神无主。
宋清泞被他们转的头都晕了,努力逼自己冷静。
现在,他们被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完全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现在好像只能靠莫北江来为他们澄清了。
宋清泞频频看向牢房外,莫北江这人怎么还没过来啊。
都这个时辰了,郝大哥应该是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莫北江了吧。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她正想着莫北江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脱不开身时,就见人终于来了。
想曹操曹操到。
宋清泞看向跟着牢头走过来的莫北江,提着的心终于是归了位。
莫北河自然也看到了,他激动的凑过去。
“二哥,你终于来了啊。”
莫北江点头:“三弟放心,我定会查清真相,救你和三弟妹出来。”
宋清泞:“……”为什么没有她?
“不是,莫北江,你别忘了还有我……”
莫北江的视线落在了宋清泞身上,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听不出喜怒。
“将事情的始末仔细说一遍,不能有任何隐瞒。”
宋清泞摸了摸鼻子,将闵家人如何上门抢银子,又如何被她拿着棍棒赶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再后来就是她带小琪琪去镇上买糕点,莫北河驾马车送她们,在镇上又碰到张慕斯。
既然说到张慕斯,她便又将之前张慕斯母子上门打听张妙儿的事情也说了。
说着说着,她灵光一闪。
感觉脑子里闪过某条可以串联到一起的线,可正要去理清,又成了一团乱麻。
宋清泞感觉自己的脑壳疼,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便一脸期待的看着莫北江:“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莫北江点头:“有。”
宋清泞惊喜不已:“那你快说说。”
真不愧是能考中状元的人啊,这脑袋转的就是快。
“头绪就是……你确实是下毒害死那孩子的最大嫌疑人。”
宋清泞:“……”
这莫北江上一世能考中状元,怕不是在考场上作弊吧。
在今日之前,她连闵家的孙子是长是短是圆是扁的都不知道,能下毒害他?
就算她真的恼怒闵家人上门抢银子,有心要下毒害人,但毒害的对象不应该是和她闹的闵母和闵秋实吗?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从一个孩子身上下手。
她当时闯回院子时是第一次见那孩子,然后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近过他,那么短的时间她也无从下毒。
要是说提前一天下毒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哪里知道闵家母子今日会突然上门?
不是吧,这么简单的问题,莫北江都想不明白?
宋清泞瞪向他,当与他淡漠的那双眼睛对上时,心中一个咯噔。
这小子……该不会……是想趁机除掉她吧?!
要是她这次坐实了下毒害人性命的罪名,那判砍头没跑了。
这样的话,莫北江都不用与她解除婚约便能除掉她,还能保全自己的名声,一举两得。
宋清泞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她双手猛地伸出牢房,一把抓住了莫北江的手。
莫北江此时正在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关联,脑子里有了些头绪,不防被她突然抓住了手,然后开口就是让他想弄死她的话。
“那个……莫北江,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啊……你要是准备趁此机会除掉我,完全就不是大丈夫所为!”
莫北江:“……”
宋清泞见他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还当自己揭穿了他的心思。
她现在被关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