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羞涩的撒娇。
救命......有毒,鸡皮疙瘩都起了。
“那个,君公子,揽月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它可能是看出你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所以这才亲近您,还请不要怪它。”
褚君祈摇头:“无妨,她叫揽月?名字倒是别致。”
“是吧,我家大郎给她起的。揽月认主,除了大郎,它可从未和谁这么亲近过。”
“是吗?”褚君祈若有所思。
“千真万确。”
如此,这事大家都想不明白,便就这么过去了。
既然是祭拜的话,自然要从长辈开始。
褚君祈有模有样的给莫父莫母鞠了一躬,和他们说明自己是莫北海的朋友,特来看看他们。
只是,当看清两座墓碑上写的名字时,他的心脏骤然一痛,就毫无预警的那种。
褚君祈拧眉,这种感觉像是失去亲人的悲痛。
失去亲人?这又该怎么解释?
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之前应该是见过莫家人的,只是何时见过,完全想不起来。
褚君祈的脑袋胀疼的厉害,猜想着难不成是三年前他重伤醒来时,失去了部分记忆?可为何墨止也不记得?
墨止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就算明面上没待在他身边,实际上会待在暗处,保护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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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没跟他在一起,便是三年前他遭敌国暗卫袭击那次。
当时大昇失去的城池全部收复,他受诏回京,可当时受战争影响,每座收复的城池里都有大量流民。
他留了墨行和墨止在北疆,安排他们将所有流民安排妥当后再回京。
难道就是那次见过莫家的人?
莫……北……海……
褚君祈看着莫北海的墓碑,反复轻念这个名字。
据暗卫来报,云上居士应就是莫北海。从他病重的时间到去世的时间再到断画的时间都能对得上。
之所以拖了这么久才查出,是被宋清泞所误导。
她之前同君墨轩的掌柜说,云上居士这些年病重,不方便拿笔作画。
她说的是病重而不是去世,所以他这段时间查的一直是活人。
既然他对莫家人有如此熟悉的感觉,那便也能解释,为何他看到云上居士所画的那五幅画时,为何会觉得早就见过。
所以,他之前定是见过莫北海作画。
褚君祈屏气凝神,认真回想。
除了莫北江,其他几人静静的自己祭拜长辈,不敢打扰他,都当他是在为好友的去世感到伤怀。
良久,褚君祈什么都没想起。
等一行人再下山时,天色已近黄昏。
而褚君祈的脚边,亦步亦趋的跟着一只狗子,似生怕他把自己扔下。
揽月这家伙,真的是要另择新主啊。
极品恶妇绾君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