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塔露拉的钩子不是我专属的结局。”曾经稳重善解人意温柔可爱的埃拉菲亚,做出了与上述词汇完全不沾边的总结。
这就是赛博精神病。
“你知道吗,塔露拉以前做噩梦的时候会找借口和我挤一个被窝,而且睡觉的时候会用尾巴卷着我的大腿,无意识地用尾巴尖挠我的小腿,她还会爬上来用脸去蹭我的胸口,就是我得用下巴压住她的脑袋,不然角会划伤脸。”她用一种龙门警察听了会直接收押的语气讲述着塔露拉的美好,不过V震天也乐于听这种恋爱喜剧的发展。
“她像块玻璃哦,不是你们炎国语里面的老玻璃,是看起来很坚强,但找到弱点轻轻一敲就会整块碎掉,难搞得很,总觉得她的身世有些秘密,影响她性格的秘密。”她在控制着办公椅旋转,机械的小腿随着节奏摇摆。
“有啥秘密,不就是继父谋划了一场舅舅杀亲爹逼亲妈改嫁的戏码吗?”v的显示屏面具显示了一个问号。
“我觉得你的赛博神经病也不轻,这是普通戏码?这放龙门的八点档狗血剧能放五十集。”阿丽娜停止转椅子,继续调整旋转一下,正对v,轻轻干呕一下,机械腿的力量有点太大,刚刚转的有点晕,“细说我教培对象的家庭情况。”
别这么下头啊!以前那个正经可爱的小鹿去哪了!不会是从地狱拉回灵魂的时候拉错了吧!医生!等会,好像我就是主治医师。
那没事了她只是触及死亡,内部潜藏的人格觉醒了而已。
“其实她确实算我的教培对象,在闲暇时她经常会来看我教小朋友,客串一下当小朋友们的大姐姐。”
看起来病情稳定。
“果然还是想让她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教培对象啊。”她的机械手扶着脸,仅剩的原装眼睛在乱动。
看起来病情稳定,一直疯也算是一种稳定。
“我果然接受不了那个什么钩子公爵占用她的身体啊!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她的声音渐渐拉高,直到最后像是女妖的尖叫。然后平静。
她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V震天最害怕的话。
“用她的名头掀起战争,让最希望感染者能够有尊严的她去将感染者最后的面子撕碎,我不能接受。”她说出了未来,看着显示屏有些闪烁的V震天,语气又带上了笑意,“很好奇?为什么我在这还能知道这么多?我猜的。我可是个教书的,我只是疯了我又不是傻了,乌萨斯的公爵,有什么必要去夺舍感染者的领袖?”
“无非就是让她掀起战争,不论是感染者组织的领袖还是德拉克的后裔哪个身份都好用的很,随随便便就能掀起足够解决乌萨斯内耗的战争,不是吗?”她歪着头,金属的右角刮擦在金属的手臂上,“总不能是为了夺舍她去卖钩子吧!等会,好像也有可能,这更不能接受了!塔露拉的钩子只能是属于我的!”
“来帮我吧,塔露拉不能给你,但是这副躯壳任你处置,帮我,帮我找到能够穿越德拉克火海的方法,让我能够打醒她。那个狗屁公爵的力量没办法夺舍之前那个心灵强大的她对吧,如果夺舍的要求低的要死钩子公爵怎么会舍近求远去夺舍一个小女孩呢?直接夺舍乌萨斯的皇帝不好吗!随心所欲发动他的战争。我要穿越德拉克的火焰,去唤醒塔露拉,我不只是想要她的钩子,她的身体,我还要她的灵魂!她的爱!她的一切!”到底谁才是反派啊,这对比一下感觉科西切都有些正派了。
她抓住企鹅物流的制服,撕裂,露出里面的运动背心:“拿去吧,将我的一切拿去,给我拯救塔露拉的力量。但是不要碰塔......”
“啊不好意思我是纯爱党,甜甜的百合或者重口一点的病娇百合都无所谓,但是认为插足百合的男人应该去切腹谢罪,所以算了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