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那个女人简直就像是毫无破绽,很难受,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去做这件事。”
莫斯提马在无名关上门的瞬间使用了时停,挤了进来。
“不是,我的门都是摆设是吧?”
无名发出了悲鸣,自从他上岛以后,他的门就再也没有起过作用,好吧,在切尔诺伯格的小卖部也没有过效果。
切尔诺伯格的门没有防住窥探的W,罗德岛的门只能说门尽力了。现在想来,可能它吃的比刻俄柏还多,爆裂黎明应该是吃过了,指令熔毁也应该吃过了,就连弗莱蒙特的放逐都试过。
无名只能庆幸莫斯提马没有在门旁边的墙上开个洞。
“我真的没办法干那件事,根本找不到机会,你说的博士现在偷感十足,做什么事都要一步三回头,像是要藏什么东西,而且看到小兔子的时候更加离谱,简直就像是拉特兰戍卫队?不对,教宗骑士都没这种反侦察意识,根本完全没有机会。”莫斯提马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张无名特别购买的超大沙发床上,闭着眼张着嘴岔开双腿,开始摆烂,“干脆你把我办了算了,你给的任务也太难办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无名用法师之手将冰箱里的超大桶酸奶拿出来,哗啦一下倒在闭眼摆烂的莫斯提马身上。
莫斯提马呛到了。
咳嗽声和快门声夹杂着,莫斯提马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正在连拍的无名。
无名打开通讯录,找到莫斯提马,选中几张不错的照片,发送。
这一张是莫斯提马四仰八叉躺着浑身淋满酸奶。
那一张是莫斯提马躺在酸奶里咳嗽咳出酸奶。
还有一张是莫斯提马眼带震惊——青春靓丽的会时停的高傲萨科塔堕天使少女,躺在沙发上任他施为,他就干这种事?
“这些我准备在你挂掉之后发给蕾缪安。”
无名无视了莫斯提马的表情,转身,将莫斯提马利用时停藏好的摄像机拿了出来,收好。
莫斯提马发动了自己的时停,扑向无名。
“你知道吗?你不是唯一一个会时停的家伙。我也会,而且我用的比你多太多了。”
无名作为叙事者,玩的游戏可不止明日方舟这一款有时停。
莫斯提马保持着飞扑出去的姿势停在半空中,无名在她面前摆上了菲亚梅塔的靴子。
完美的构图。
“这张构图更加完美,”无名将图片发给莫斯提马,“到时候再附上文字,‘看啊,蕾缪安,你以为她是为了你挺身而出堕天?她只是害怕你没了之后就轮到菲亚梅塔了。她在临死前想着的是菲亚梅塔,不是你。’你猜猜蕾缪安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哦这真是太令人愉悦了。”
原本被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一般,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而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手机的角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从最脆弱的地方裂开。
而那破裂开来的屏幕,则犹如莫斯提马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裂痕如同疯长的枝丫,从安多恩的叛变开始,疯长,纠缠,裂痕不断地扩大,直到看不清根须。这些裂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所承受的无尽痛苦和哀伤,每一道都深深地刺痛着人的眼睛,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莫斯提马一直在回避的问题。到底是谁呢?莫斯提马一开始堕天到底是为了谁?是为了重伤的蕾缪安吗?还是为了可能会步入后尘的菲亚梅塔?还是自私的只为了自己?
不知道。莫斯提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在她堕天的那一刻就没有了意义。莫斯提马知道她们还活着就好。她上罗德岛之前有过一次思考,那是因为她觉得再也见不到她们两个,所以无所谓了,就直接胡诌,根本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