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火。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窝火。唾弃自己的窝火,一边又有点窝火自己的唾弃。当然,这种窝火只在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
孩子姥爷是北方人,自诩自己是吃惯海产品的(离海近),不像我这内陆人,都不会做。然鹅,在我看来,他的做法其实也很一般。
emmmm,主要是对于孩子姥爷不管材料新鲜与否,一股脑儿放大料、桂皮这种操作觉得实在有点迷,接受不能。第一次见他这么做的时候,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做鱼的习惯,不管是海水还是淡水,基本都是这个味儿:剖完鱼洗干净之后盐、料酒、生抽、醋还有五香粉(或十三香)走起——鱼就泡在这一堆作料里,虾也是这个操作。
泡个一两个小时,捞出来,稍微控干,之后煎鱼,放大料、桂皮。——后来我表示惊奇或者说抗议之后,大料减掉了,桂皮每次必放(据说去腥)。煎完,放水,盐、生抽、醋、料酒依然,桂皮、干辣椒,盖上锅盖咕嘟咕嘟大到中火开炖。大概炖半小时以上,出锅。
炒素菜的时候也是,酷爱放大料,喜欢用大蒜炝锅。不管什么菜,根茎类、叶类、瓜类、茄果、花菜、鲜豆类,无一例外起油锅的时候,都要放一个或半个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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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不这样做鱼(菜),也不得不迁就他们(或者应该说,主要是孩子姥爷)的口味。害得我觉得自己现在都不会做鱼了!
以前好歹吃过我做的鱼的同事,都还夸过呢!就算有水分,但每次吃完剩不下的鱼还能看出来至少不难吃吧!
结果现在自信不足,只好对自己说,这不是主场作战(菜),所以你水准大失也不奇怪。
就这么点儿屁大的事儿,我居!然!放!在!心!上!
也是对自己很无语啊!
出去走步,走了会儿,终于心态放平,看看天上依然好几个的月亮,跟飞去来器似得左一个右一个堆叠,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就这么点儿事儿,我居然还能耿耿于怀。果然是咸鱼的太闲了!
这种状态再长久下去,不知道我会不会废了?!
可能我真不适合这种状态,还是习惯朝九晚五吧!
那时候上着班还能码字,现在似乎闲暇挺多,但是不能了。不过有一点,那时候自己要码字的时候,时间都是独属于我自己,没人打扰,现在不行,时间太零碎了!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天才型选手,脑子也慢,现在再加上年纪大了,不像前几年,好歹脑子肯定比现在灵活。
我习惯在构思情节的时候,必须不受打扰。现在也就晚上相对有大把空闲,和那时候一样。
甚至还不如那时候。至少那会儿晚上时间都是属于我的,现在只能等小家伙睡了我才能有独属于自己的时间。
偏偏,悲催的是,我现在熬不了夜!困啊……最近都是如此,天天晚上打着哈欠坐在电脑桌旁,没多久就投降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