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租屋,三两下拆开看看,扔下就走。
一路疾行。
走一圈到家还不到九点,甚幸。
邻居家又在辅导功课。
唉!
好在不到十点就结束了!
晚上在树下走步的时候,最讨厌也最让人害怕的是,你走过一棵树的时候,突来一根丝线缠在你脸上、身上,或任何地方。
你把它扒拉掉,不以为意。
等你到家坐在那儿正在构(沉)思或随便什么吧,突然发现身上(桌子上)飞快跑过一只欢快的虫子。
惊慌之下,慌忙伸手碾死。
好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就是那根丝的后遗症。
从一开始的不解、茫然、莫名其妙,到恍悟,然后现在的淡定。
勺花了差不多一个夏天。
今晚又遇见了!
走到某个大树下,一条丝从额头划过,右肩斜拉到斜拉到左肩,到腰部。
勺咒骂几声,划拉掉这根丝。
十点多在自己电脑桌上碾死一只蜘蛛。
有时候可能是一只尺蠖。
只不过勺很幸运,没看见那肉嘟嘟的小家伙。
临睡前的小插曲。
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