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经过昨天的大风,叶子掉落露出光秃秃的枝丫。 然而也有不少青绿的树。 甚至不少贴地的植物都是绿油油的。没有丝毫枯黄,迸发出顽强的生命力。 再看看自己裹得圆滚滚,有点错乱。 今儿出门算是学乖了! 实在是昨天冻够呛。 扒拉着手指一算,倒也不算离谱。 农历九月底。 记得小时候一进农历十月,大人们总说离(过)年快了! 过了涵洞,路边的那片三角形果园里,主人也在晒太阳。 这种天气,再住在帐篷里可不好受。 果园门口一如既往摆着几小桶蜂蜜。 鸡鹅们稀稀拉拉的晒着太阳。 不知道是卖出去了,还是转移了,感觉数量少了很多。 继续走。 上了环路。 城区里坐长椅上的人依然很少。 闲聊的老人则是一个不见。 闲聊也得看气温。 太阳光下,磨得油光铮亮的长椅看着就冰凉冷。 当然,和东北的那种极限冻又不一样。 虽然很想去坐一会儿歇个脚,但终究还是胆怯。 冻屁股没跑了。 不然怎么没人坐呢? 一路走来就没见有人坐着。 可能时辰不对? 不得而知。 走一圈回返。 前天还在说嘴自己体质变了,不怕冷了。 现在才知道那就是自我膨胀。 看看路上青春洋溢的小年轻们,人家丝毫没感觉到冷一样。 只有某人一边走一边缩缩着。 ——还是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