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眼高于顶的官家子弟,此时也都毫不吝啬的夸赞太子英姿飒爽。
郑长忆站在人群后,开始还很高兴,后来听人群里有人夸的话变味了就不高兴了,闹着要李源陪他回去。
李源被这个醋坛子熏得乐呵呵的笑,故意问他还要不要跟太子说一声。
郑长忆气鼓鼓的说——说什么!回家!我要在后院围墙上涂油,让他进不来郑府!
后来李源听金环说,郑长忆到底也没舍得涂油,生怕这大雪天的再把严孤山给摔了,到时候两个伤筋动骨的病号就更难见面了。
不过当夜郑长忆逼着太子在暖烘烘的浴室里重新打了一遍白天的招式,而且是大秀肌肉的那种。
郑长忆兴致勃勃的跟李源形容太子完美的形体,李源其实不太想听,太子多少算自己半个主公,听了有点尴尬。他硬着头皮听完这段,然后看着闭了嘴准备回味的郑长忆,迟疑的开口:“没了?”
郑长忆点头:“没了,你还想听什么?”
李源感觉自己莫名被鄙视了,忙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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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长忆笑的贱兮兮的,故意道:“李大人对我俩的事接受挺快嘛,都开始操心这个了?殿下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我俩到现在还算清白的!”
“哈,那太子还挺能忍——不是,对你挺好的。”李源听了大半个月,感觉要不是郑长忆坚持说太子很行,他都要怀疑太子不好女色是身子有问题了。
他叹了口气,感觉就目前来说,严孤山除了“他爹是皇帝”这个不可抗的身份缺点之外,还真找不出什么不好。说实在的,感觉太子对郑长忆比他李源照顾的还周到。
“难得有个这么爱惜你的人,好好知足吧。你安安生生的把身子养好了,他这个太子比你忙的很,你少给他添麻烦。”
“嘿嘿,你也开始帮他说话了?”郑长忆笑的相当灿烂,刚开始李源看不惯他俩腻歪不干正事的死动静,直接带着太子一起骂。偏偏李源说的还在理,俩人只好老老实实的跪坐着听训,等他气消了俩人又是倒茶又是说好话,保证今后一定改。
后来就因为郑长忆说了一嘴,之前给他按腰的奉山老道要回去了,严孤山直接连夜赶到驿站追上那老道,硬是留住一日,竟把那按摩手法学了个十有八九,回来的路上连药都买回来了。
而那几天郑长忆也没闲着,借着去宫里“告状”的机会,顺带着摸到了后宫的疏漏。趁着选宫女,把梅胜寒推荐的会医术的婢女送了进去,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或钱财,把那婢女安排在贤妃和公主身边了。
李源知晓后有些震惊,他之前看这俩人不问将来似的一腔情深,感觉多少有点一时兴起闹着玩的意思,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此后李源便在无异议,看久了甚至觉得这对俊男美男还挺顺眼。
话说回来,今日三人难得正大光明的坐一起赏雪喝茶,主要是因为严孤山挨个官员送年礼,能有理由在郑府坐一会儿。他过几日要去陪皇帝去紫虚山祈福,再回来就要临近过年了。
郑长忆说上次进宫,听皇帝的意思可能是想让自己也陪着去。
紫虚山平缓,他们这些人上山都是轿子抬上去,安全方面李源倒是不担心。
“只是皇帝怎么又想起你了?不是说他有新欢了吗?”
这种事说开之后再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郑长忆平静的喝了口茶:“因为北疆来的那孩子到现在也没学会中原话,我看他不像是脑子笨的,估计多半是宫里的那群太监使了手段,把他声带弄坏了。”
严孤山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北围那边跟我回报,说那孩子是库尔旦格部落里一个女奴跟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