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不想去就跟娘直说,娘最疼你,何必到这边来,清水庵哪里都是能清静的地方?若不然,去娘的庄子也成,何苦来这里过这种清苦的日子,娘看着你都瘦了些,你是想让娘心疼死是不是?”
袁二娘对刘氏不是没有埋怨,若不是她娘刘氏叫她忍着,她也用不着在范正阳的后院里过着死水一样的生活,她是才女,但范正阳是什么人,他根本不理会她,也不肯给予她正妻的脸面,她在他的后院里还不如那些小妾姨娘活得自得其乐些。
“娘呀,女儿好难受。”她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出来。
刘氏自是心疼女儿,“不去就不去,反正离你及笄还有两年,待你爹回京有个好位子,你又是侯府世子之女,必然会有人上门提亲,也不是非得去长公主的花会上出风头,只有没门路的寒门之女才会去那里。”
袁二娘张于了了心愿,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刘氏当然是劝她,她这个女儿脾气有点执拗,当然要顺着她一些,见女儿不再固执,她也放心一些,伸手她的额头,还有些烫手,“等把再喝点药,若是热度还未褪,不如回侯府去?”
袁二娘露出苦笑,“娘,女儿难受得紧。”
刘氏见状,连忙做出决定,“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地休养,若是再不好,娘就接你回侯府去。”
这边母女俩私下处着。
袁澄娘一个人待在自己的屋里心情挺好,心情好归好,但她一直盘着双腿坐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经,也不凑到那对母女面前,省得刘氏将袁二娘受凉发热的事怪到她身上,真不是她多心,而是刘氐就是那样的人。
刘氏在入夜前才回侯府,刚到侯府,就看到秦嬷嬷守在门里。
秦嬷嬷上前,“大奶奶,老太太说了,让大奶奶一回来就去荣春堂。”
刘氏坐在软轿里前往侯夫人的荣春堂,心里藏着些许事,让她有点心神不宁。
荣春堂还点着灯,侯夫人一贯喜欢荣春堂透透亮亮,即使入夜都一样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