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些隐情。”
袁澄娘将前事都想起来,好像是个小丫环上吊死了,“且让她过来便是。”
朱姨太的身边事,袁澄娘并不清楚,她那位四叔便是朱姨太之子,四叔端的是刻板之样,她自小被侯夫人纵坏了,自是学了那等趾高气扬的做派,见不得这四叔,从未亲近过这四叔;这四叔也从未亲近过四房,同他爹袁三爷一样都是庶子出身,却是过得三房好多了。
袁澄娘上辈子还会忿忿不平三房在侯夫人面前的待遇,如今她不会了,半点都不会,他们三房如今好好儿的,哪里用得着去嫉妒别房了。
冬春被领着过来,见着坐着的袁澄娘,她腿一软就跪在袁澄娘面前磕头,“婢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她绝望地以为自己要死了,孰料竟然被人所救,多年来伺候朱姨太不可谓不尽心尽力,却落得个凄惨下场。
袁澄娘的视线扫过她的脸,上辈子并没把朱姨太放在眼里过,也没跟朱姨太打过交道,她自是对朱姨太身边伺候的人都有些眼生,“你叫什么来着?”
冬春趴在地上,这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尽管这天都冷了,她丝毫没感觉到一丝冷意,反而心里头暖暖的,“婢子是冬春,打小入得侯府里伺候主子,后来让秦嬷嬷拨去朱姨太身边伺候,伺候了朱姨太都七八年了。”
袁澄娘喝着绿竹端过来的热羹,微甜的滋味让她愉悦地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味道,“是家生子?”
冬春点点头,“婢子是家生子,入得侯府后,父母都故去了,只留下婢子一个人。'
袁澄娘诧异,“你父母因何故去了?”
紫藤却是道“姑娘,这冬春与奴婢自小认识,她同奴婢同一年从庄子上入的侯府,奴婢到了姑娘身边,而她去了朱姨太身边伺候。”
袁澄娘看看冬春,又看看紫藤,“你们是相熟的?”
冬春点点头,“当年秦大看上我娘,不遂,便我给活活逼死了,我爹去秦大家算账,也被他们给打死了。婢子知得此事后找过大管家,秦大并未受半点惩处,婢子因着是朱姨太跟前伺候的人,还差点被秦嬷嬷弄死了,幸得朱姨太救婢子一命……”
她说着就着就泣不成声。
却听得袁澄娘未有半点动容,她看着冬春,淡淡道,“要不是如燕姐姐觉着不能让条人命白白就没了,我估摸着也不会由着如燕姐姐救了你。”
冬春满是泪痕脸稍稍一滞,却又迅速地反应过来,“后来婢子才晓得朱姨太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事让婢子死心塌地为她办事,婢子这些年在朱姨太身边也办了许多违心的事,但三奶奶当日在侯夫人寿宴上踩了油差点儿滑倒这事真不是婢子办的……”
听到此处,却让袁澄娘震惊了,她并不知道她娘何氏差点摔倒之事内有隐情,当下就横眉竖目起来,“不是你办的,还是谁办的?”
冬春以为五姑娘将她弄到这庄子上,就必知道了一些事,如今又知道三奶奶故去的消息,她自是想向五姑娘投诚,“姑娘,是锦红,是朱姨太身边的锦红。那日婢子听得秋竹跟锦红在说这三奶奶差点儿摔倒之事,分明就是锦红往地上洒的油,而秋竹莫名其妙地死了,却让婢子成了杀人的。”
袁澄娘面色一冷,“竟然还有这种事,朱姨太与我娘到底有何冤仇,竟然下此毒手?”
冬春见她面色一冷,竟然觉得有些害怕,“姑娘,朱姨太想让四叔将来出生的儿子过继给三爷,了出来。
她的话便是让顾妈妈都听得目瞪可呆,她怒道“好大的胆子,当年不过是街上卖豆腐的上不得台面的人,进了侯府后到是算计起我们姑娘来,简直就是好大的胆子!”
袁澄娘以前从未将朱姨太放在眼里,如今才发现人家也在暗地里算计着他们三房。简直就欺人太甚!但她当下就有了决断,“让冬春就在庄子上,别露出消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