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年轻些……”
袁澄娘笑嘻嘻的,“祖母,您呀本来就年轻,哪里是见着孙女们姐妹几个才年轻?”
侯夫人笑点向她的额头,“你呀哪里是嘴甜,这嘴到跟抹了蜜一般的。”
袁澄娘上辈子在侯夫人面前那可是独一份,当然在侯夫人未露出真面目之时,她对别人那是看不入眼里,对侯夫人可是精心着呢,自然晓得侯夫人爱听奉承话的喜好,“有祖母疼孙女,孙女这嘴自然天天就跟抹了蜜一般的。”
二姑娘袁明娘都听得无语,她自恃嫡女身份,在老太太面前虽有奉承,却从未这般露骨。
这一到侯府,袁澄娘真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十来天,也不见她要回梧桐巷。别人不急,袁惜娘是头一个急的人,她在自己房里特别的不甘心,忍不住咬着手指,只是这娇嫩的嘴唇将碰到手指,她就移开了嘴儿,这柔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恨意。
她如今都十四岁了,嫡母杨氏还未有为她说亲的迹象,至于她爹袁二爷嘛,她一天到晚也见不着人,更别提在袁二爷身边提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毕竟姑娘家家,哪里好提。若真是她提起,岂不是成了那等不知羞耻的人。幸得她还能住在侯府,这老侯爷是她亲祖父,这侯夫人是她亲祖母,她如何不能在侯府里住着!
“姑娘,奴婢去过五姑娘那边,没听说五姑娘几时要回梧桐巷的话。”
她在屋里待着,就盼着能听到些什么好消息,只是她身边伺候的丫鬟du juan回来,向她禀了这个消息。
袁惜娘恨不得将手边的白釉盏给摔了,又想着这白釉盏要是一摔,她身边也没能有拿得出手抵上的东西,也就歇了歇脾气,朝du juan扫过去一眼,“真的?你打听清楚了没?”
du juan神情怯弱,双手叠在腹前,“回三姑娘,婢子是打听清楚了。”
袁惜娘没听到自己乐意听的消息,就不高兴,还嫌弃地瞧了一眼du juan,望向粉青,“粉青,二姐姐最近儿可要出门?”
粉青比du juan会来事,在袁惜娘面前自是比较得脸,她看人的时候便有些眼高,寻常人还进不得她的眼里,到是见着二姑娘袁明娘是恭敬万分。当然,这一转身,她就挑起二姑娘袁明娘的刺来,“回姑娘的话,二姑娘那厢可是几日后要跟卫国公府的姑娘们进行个诗会,都没知会姑娘一声呢。依婢子看这二姑娘可没真把姑娘当成亲妹妹,许是觉着姑娘在老太太面前得脸,叫二姑娘不高兴了呢。”
这话听得袁惜娘就又喜又惊,喜的是她在老太太面前比较得脸,终于压了那位向来得老太太真心疼爱的二姐姐一头,惊的是这二姐姐有诗会竟然不知会她一声,是不是嫌弃她是个庶女?
她才这么一想,就钻了牛角尖,想着当年来过侯府见亲的蒋欢成表哥,她就忍不住地想起来。也不知道那位蒋表哥如今在哪里了,可是回了西北。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几分落寞来,老侯爷到是想跟蒋家结亲,只是老侯爷看中的是二姐姐袁明娘,哪里是她这个不得眼的庶女能比。
三姑娘袁惜娘不由得感怀自身来,若是她也是从嫡母杨氏的肚子出来,老侯爷能支持谁还不定呢,可如今她是半点儿希望都没有。听得粉青说的话,她不由得就不耐烦起来,“二姐姐哪里能记得起我,素日里能让她想着我一回,便也是个天大的喜事了。”
du juan一句话都不敢说。
粉青到是劝道“姑娘缘何与二姑娘一般儿见识?待得姑娘有了良婿,自是要压二姑娘一头。”
袁惜娘赞赏地看向粉青,“也就你明白我的心思。”
粉青福了福身,满脸含笑道“姑娘,婢子悄悄儿地听老太太身边的小丫鬟红玉说起过那蒋家的表少爷不日便要进京了,来日必得入咱们侯府,也不知道那蒋表少爷如今怎么样了,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