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理解这话儿,疑惑道“老太太是祖母?
袁澄娘一点他的额头,笑眯眯地纠正他,“是老太太。”
三奶奶傅氏婚前是未与忠勇侯府打过交道,但也听过一点儿忠勇侯府的事,知道袁三爷过得不易,大家族里的庶子盼着平安长大已经件幸事,如何还能有别的要求!三奶奶傅氏想得更远些,那些个有庶子女的家,何苦为难这些庶子女,要是自丈夫不纳不睡姨娘通房,还能有庶子女?
她看向袁澄娘的眼神充满了爱怜,也点零头,对袁澄明道,“是老太太。”嫡母捧杀庶子女,这事儿并不鲜风,便如秦侯府一般,那秦侯夫人不也是对秦侯三公子也是有求必应。只是聪明人对这事都是嗤之以鼻,秦侯夫人又不是没有亲生的儿子,这般捧起秦侯三公子,又岂是对秦侯三公子?
就如这侯府的老太太,更是
袁三爷也跟着点头,“对,是老太太。”
他从名份上得认侯夫人为母亲,只是这心里憋屈得紧,难道是他愿意被生在这乱糟糟的忠勇侯府,侯夫人不敢去怪老忠勇侯爷,到是怪起他来,大抵都是柿子挑软的捏的缘故。
袁澄明似乎听懂这了打暗号一般的辞,也跟着露出笑脸来,重复了一次,“是老太太。”
袁澄娘点点头,“真乖。”
袁澄明到底是孩子心性,“蒋表哥呢,怎么不在我们家?”
袁澄娘面上一滞,这点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三奶奶傅氏的观察,她心里头又疑惑起来,先前她担心了一回,五娘这一醒又跟没事人一样,这才让她更担心,生怕五娘的事都在心里头,这心里头太能存事也不太好,容易郁结于心。
她时候因着身子骨不太好,吃药就跟吃饭一样频繁,到最后她都受不了那药味,可又不敢同父母,还是喝着药,只是那药一督面前,她就吐,肚子里是半点都经不得药味。这一吐起来,药都没喝进,她的身子骨就更往坏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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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怕五娘这些心里也存了事,便让袁澄娘姐弟先回了屋,她则与袁三爷道,“我瞧着提起子沾时,五娘有些儿不对。”
袁三爷一听,面上就有点急,“有这事?”
三奶奶傅氏怕他急了,连忙道“可我又细问了伺候五娘的丫鬟们,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劲,子沾待她有如亲生妹妹一般,素日里五娘也是挺敬着这位表哥。”
袁三爷这才收了面上的急色,“我待子沾也亲儿子一般,他自然待五娘如亲生妹妹一般,且我们五娘还呢,你五娘有什么个不对劲的样儿?”
三奶奶傅氏仔细地回味了一下当时袁澄娘的神色,“到不是有什么失态的地方,我也就瞧着五娘这面子稍稍一滞罢了,到也没有流露出欢喜或讨厌的神色来,这有些不对儿,子沾待五娘如亲妹,提起这子沾,五娘欢喜或讨厌的神色都没有,挺叫我心里头没底。”
欢喜便欢喜,讨厌便讨厌,按着袁澄娘的性子当是如此,只是她并未如此,这才让三奶奶傅氏生怕这中间有什么因由,“三爷,您觉着?”
袁三爷这才从头回味起来,从子沾初入侯府一直到现在,好像女儿就与子沾只是面子情,他细细想来,好像真是那么个回事,女儿于子沾之人上面好像是淡淡的,难不成这与女儿做的那个梦有关?他微想了下还是决定将事儿跟傅氏一,“当年五娘落水后就懂事多了,实是因着她被吓着了。”
三奶奶傅氏心下微有疑惑,“这孩子落水,如何能不被吓着?”
袁三爷这才道“五娘后来跟我过,她做了个噩梦,梦见她娘何氏流了孩子,人也跟着没有了,她被这事给吓着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老是守着她娘何氏……”
三奶奶傅氏诧异地睁圆了一双美目,又替袁澄娘心疼起来,“如何做得这样的梦?她如何受得了?三爷,我们五娘如何受得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