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堂堂知府衙门后院竟然能发生这种事,这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在知府衙门后院竟然会被,且这手段出自知府夫人之手。她全身发热,这不对劲,而且锦红上了阁楼。
袁澄娘敢确定这阁楼上头肯定有人,而且是个男人。
是来坏她的清白?还有另有别的算计?
袁澄娘几乎没时间想这个,她趴在桌上,朝绿叶招了招手。
绿叶见自家姑娘红了脸,焦急地问道“姑娘,您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子?”她还把手贴着袁澄娘的额头,这一碰可了不得,额头的热度让她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姑娘,您发热了?”
袁澄娘困难地摇摇头,示意她轻声些,看向那桌上的花瓶,压低了声音,“你躲那里,待会儿锦红下来,就她的头、她的头砸去……”
她喘着气儿将话完,身子里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烧得她几乎理智全无。
不光理智快没了,她身上还全是汗,衣裙湿透,如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洁白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唇瓣,几乎将娇嫩的唇瓣咬破而不自知。
绿叶心慌了,拿起花瓶,感觉不称手,又换了条椅子,又太重,还是选了花瓶,听自家姑娘的话,就守在楼道口,屏住呼吸听着楼上的动静。
脚步声慢慢地重了起来,听得特别的清楚,绿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就算她素日里有些没主意,这会儿还是认真地执行起自家姑娘下的命令,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得就更快。
不止这些,她还得分神注意一下自家姑娘,就怕自家姑娘出什么事。
待得见到锦红的身影,她连忙就举起那大花瓶,对着锦红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锦红应声倒地,花瓶到是未碎。她眼睁睁地看着锦红倒地,这才慢慢地回过头看向自家姑娘,“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声音里都含着哭意。
袁澄娘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呼出的气儿更烫,烫得她整个人都急需找个清凉的地儿降降火,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在上辈子成过亲的袁澄娘哪里可能不熟悉。她虚弱地抬起头,“将、将她拖上、拖上楼,把她的衣裳、衣裳些、些……”
绿叶却迟疑了,“姑娘,婢子还是先带你出去找紫藤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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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困难地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去!”她低吼出声。
绿叶这才惊慌地拽起锦红来,心地将她撑起来,往阁楼上走。
阁楼上还有个房间,分明是人歇息之用。
一到楼下,绿叶连忙就撑起自家姑娘,这一撑起来她才发现自家姑娘不光是脸上烫,连全身都烫。她视线所触之处,且自家姑娘身上全是汗,让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姑娘,姑娘,婢子带你出去,带你出去,找三奶奶去。”
袁澄娘虚软的一点儿力道都没有,全靠着绿叶,“别、别去……”
绿叶撑着自家姑娘出了阁楼,本想往前面去,听得自家姑娘这么一,也心知姑娘这样子绝对不能出现在人前,急得都快哭了,“姑、姑娘,紫藤姐姐,去找紫藤姐姐吗?”
知府衙门后院,并不是无人经过的穷街陋巷,处处有人,而袁澄娘这样子绝对不能让人看见。
袁澄娘喘着气儿,困难地看了看四周,手指无力地指了指不远处的假山,“快让如燕过来,快去!”
绿叶怔了一怔,立马回过神来,“好好,姑娘,婢子就去,就去。”
她还未将袁澄娘带入假山那里,就见着如燕过来,这简直就跟见到救星一样,她的眼睛全都亮了,“如燕姐姐快过来,快过来!”
如燕见状,连忙换过绿叶,将自家姑娘扶起来,不同于不未怎么见过世面的绿叶,她一下子就看得出来自家姑娘是被下了药。“姑娘,您还清醒吗?”
绿叶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跟着如燕一块儿绕过这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