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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凑趣道“我们家姑娘样样儿都好,何不如?”
傅氏一怔,然后眼里多了些笑意,似恍然大悟般,“你要不提,我还真想不起来这茬,只是五娘的亲事儿得三爷首肯了才成,我自不是好随意作主。”
明月连忙笑道“奶奶,就看表少爷这人品,三爷还能不喜?”
傅氏想想也是觉着有道理,只是心中微有迟疑,“当年听闻老太太有意将三姑娘嫁与子沾呢,被蒋家所拒,三姑娘都不成,五娘能成吗三姑娘还是二伯的女儿呢。”
她到点子上了,三姑娘虽是庶女,但她是嫡子庶子;而他们家五娘不一样,虽是嫡女,却是庶子嫡女。看上去差不多,但总归有点儿差距。
明月劝道“奶奶,二爷如今还是个户薄主事,这些年都没曾往上走一步,婢子句推大的话,二爷也就这样子。可我们三爷呢,科举出仕,哪里是二爷这样的能比得了?且我们姑娘样样儿都好,难不成还比不过三姑娘去?便是容貌也好过三姑娘!”
傅氏听得入耳,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三房实是比二房要好些,不光明面儿上的,还是暗地里的,都自是要比二房好。二房乌糟糟的事儿一堆,他们三房可没有半点事儿,家风清正,父慈子孝。她到是还有点犹豫,蒋家在西北,离京城太远,“是不是太远了些?”
明月道“难不成姑娘嫁过去,还要守在西北蒋家不成?总得要跟着表少爷到任上的吧?年纪轻轻的夫妻怎么好分开过,表少爷到任上难道还得丫鬟们伺候?”
傅氏还是有点惴惴的,不肯轻易做了决定,“子沾祖母早寡,他娘又早寡,你们姑娘要真嫁过去就得担起宗妇的责任来,哪里还能跟子沾到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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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这一听才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家奶奶的有些道理,“可……”
傅氏挥挥手,“先不提这事了,五娘还呢。”
明月自是不提了。
只是明月这边不提了,到是让傅氏心里头被什么挠过一样,凭良心上哪里去找得如蒋子沾一样的快婿?她又不是没长眼睛,自是瞧得出蒋子沾的热度,同她有这种心思的人估计绝少不了。可她就怕蒋家过于复杂,不光姑祖母早年守寡,便是那位大表嫂也是早年守了寡,不是她将人想得太过,而是她自是见过常年守寡的女人,性子上多少就有些孤寡,这点就让傅氏为之却步了。
傅氏心里这么想,就把这念头丢到一边儿去了,在家里歇过一,就自是要为着去侯府拜见老侯府与侯夫人,还有从江南带来的东西,都得一道儿送过去,这些事儿都她得吩咐下去打点起来,没得明早儿起来还得为这事忙乱,有成算的人都会这么干,先准备好了。
她这边吩咐下去,而三哥儿袁澄明到是跟着蒋子沾在院子里走,还大似地同这位表哥起这院子里的处处来,才完,他又抬头看向比高出许多的蒋表哥,欲言又止。
蒋子沾没想到这表弟是个话唠的性子,他到是听着,不时地附和上两句话,见着这表弟突然的就不话了,到让他有些奇怪了,见他盯着自己就问道“可是怎么了?”
三哥儿揉了揉眼睛,再度看向穿在蒋表哥身上的衣裳,面上有些纠结之色,“表哥怎么穿上我阿姐做给爹爹的衣裳了?”
蒋子沾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宝蓝色的直裰,未想过是五表妹替三表叔所作,“是你阿姐做的?”难怪他当时见着三表叔似有些不舍的样子,他还以为自个看花了眼,没曾想还有这桩事在里头。
三哥儿袁澄明踮起脚,蒋子沾也适时地矮了身子。三哥儿刚好贴着他的耳朵“表哥,你可不要同别人,这件衣裳是我亲眼见着紫藤姐姐所裁,大部分儿都是绿枝姐姐所缝,阿姐不过是缝了几针呢。”
蒋子沾思及五表妹要是听这话的表情,不由得一乐,“这事儿你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