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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月自是不好戳破这个话,寻常百姓家都讲究着生个儿子好传宗接代,就更别提这皇家子嗣的事了,远不是传宗接代可,往浅了些,将来二皇子有了王爵,那么便是为着这王爵;将来二皇子万一……
她缩了缩脖子,没敢再想了,人走在前头,替着袁侧妃引路。
这边袁侧妃去见忠勇侯夫人及忠勇侯世子夫人刘氏,那边儿袁澄娘早就摸着昨儿个去过的地儿去寻那明昙大师,心里头早就打定主意甭管用什么办法都是叫明昙大师将“作之合”四字换掉,这辈子她决不允许再与蒋子沾搅到一块儿去。
只是,今儿个许是与昨儿个不一样。
去往昨儿那地儿的门给关上了,还守着沙弥。
她作势要上前,就让那沙弥给拦了路。
沙弥低头道“请施主留步,这边儿今儿个不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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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冷了脸。
紫藤到是上前,“师父,如何就不开放了,外头的红叶最最好看,我们姑娘想去看看。”
沙弥还是未抬头,没敢看袁澄娘一眼,“回施主的话,这里边儿是我寺的禁地,只许与明昙大师有缘之人进去。”
这话得很明白,袁澄娘大抵是那个无缘见面的人。
紫藤自是凡事要丰收着自家姑娘,“昨儿我见着我们府上的表少爷进了此处,难不成表少爷也与明昙大师有缘?”
沙弥微抬头,又紧张地低了下头,“姑娘可是的是蒋施主?”
紫藤看了一眼自家姑娘越来越冷的脸色,就迅速道“正是。”
沙弥紧紧地捏着手里的佛珠,好像不捏紧,这手里的佛珠就要从手里掉落了,“蒋施主与明昙大师早年就相识。”
袁澄娘见着沙弥与紫藤一问一答,心里头自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索性就自己去推门,这一推,没把门推动,反而到是推得她娇嫩的手疼。
她这一推,到把沙弥惊了一跳。
沙弥连忙上前要阻拦,又不敢真是去拦了袁澄娘,生怕碰到这位女施主的身子,顿时一张稚嫩的脸红透了,“女施主、女施主,切不可、切不可冒犯了大师……”
袁澄娘见他不敢拦,就索性抬脚踢了门,门还是纹丝不动,到是疼得她自个微白了脸。
她今儿个穿着是极软的绣花鞋,踢出去多重,她的脚就有多疼。“哎,疼——”
她的声音略有了哭意。
沙弥更是无所适从,“女施主、女施主……”竟是不知如何才好。
分明是袁澄娘为难了他,还霸道地要闯门,偏他不知道怎么办。
紫藤连忙扶住自家姑娘,心里头觉着姑娘这动作实是不雅,若是如燕姐姐在就好了,依着如燕姐姐的功夫,只轻轻一脚许是就能将这门给踢开了——才这么一想,她就觉着实是太不好,怎么也跟自家姑娘一样“简单粗暴”了。“还不快快开了门,让我们家姑娘进去歇一歇脚。姑娘,疼不疼,是不是很疼,都不出话来了,姑娘?”
她一边高声吩咐着沙弥,一边儿又哄着袁澄娘。
沙弥一张脸涨得通红,目光不由得落向袁澄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叫他不由迅速地就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一眼。“姑、姑娘这可使不得,使不得非是有缘之人才进得……”
他话音未落,就见着紧闭的门被打开了。
来开门的赫然是明昙大师本人。
身着泛白的僧袍,并未让他显出落魄来,他眼里的慈蜚能让所有浮躁的心都安定下来。
“女施主,不必为难我这徒儿,有事且与我。”
袁澄娘这才看看向明昙大师,这一看,她到是扯了扯嘴角,并没有怎么当回事的行了行礼,“女子见过大师,不知大师可否容女子一?”
明昙大师唱了声佛号,“女施主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