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自是要去,总得看看她们想怎么个打我的主意吧,不然我跟个鹌鹑似的躲着吗?”
傅氏到是劝道“你将定亲,这是最好的借口,我一,她们难道还真要在家里绣嫁衣的妹妹去陪她们不成?不管是金贵的二皇子侧妃也好,还是容王的王妃也好,都没有这么大的脸,我看她们叫得出口。”
袁澄娘就喜欢傅氏这么护着她的口气,在亲娘何氏身上也没有得过这种护着她的感觉,何氏确实想护着她,只是何氏去得太早,叫她都未享受过半点这种护着她的感觉。她撒娇地挽住傅氏的胳膊,“娘,您真护着我。”
瞧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都漾满了清澈的光,叫傅氏总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子怜爱来,怜爱她自失去了亲娘,又被侯夫人捧养着,也亏得这孩子心善,没有被坏了性子。她任由这孩子靠着她,“我是你娘,不护着你跟三哥儿,还能护着谁?"
袁澄娘笑嘻嘻的跟个吃了糖似的,好像与蒋子沾的亲事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到是心胸开阔了些,反正再坏也不会比上辈子更坏,况且这辈子是蒋家求娶了她,并非是她想嫁到蒋家去,只能是这么转来转去的又转到原地。“娘,下次别拦了她们,我就去看看,看看我那位非得挤入二皇子府当侧妃的二姐姐,还有那位成了容王妃的大姐姐,她们过得好,我过去看看。”
傅氏却是有些忧心,内宅妇饶手段,她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不想让女儿沾染了这些,只是她望着女儿,还是颇感欣慰,“我不是不让你去,实是怕你出事。如今待女子虽并不如前朝那般严苛,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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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娘,我知道的,这事儿您放心,我万万不会拿自己开玩笑。如燕姐姐明儿个就自江南回京城了,到时我就带她一块儿去。”
傅氏这一听,更加着急了,“万一、这万一……”
袁澄娘还细声细语地安抚起傅氏来,“娘,您更要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要是总不去岂不是不给侯府面子,不给老太太面子?您知道依着老太太的性子肯定得以为是您从中作梗呢,咱们家虽是分出家了,可祖父还在,老太太给您扣个忤逆的罪名是太容易了。我得去,我怎么着也是老太太最最疼爱的孙女。”
傅氏听得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你呀——”
袁澄娘就有些得意起来,不由得夸起自己来,“我知道的您觉得着我聪明。”
傅氏真是拿她没办法。
袁澄娘这会儿心里的结都打开了,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无非是跟上辈子一样把日子过坏了,再坏也坏不到那种地步,如今一想也算是想透了。何必自己纠结呢,她想着,好也是过日子,坏也是过日子,都一样过,她凭什么不把日子过得好一些呢。
至于蒋子沾,她心想,其实可以当他不存在。
再不济,要是两个人处不了,她找两个貌美如花的妾伺候他便是,再把妾的孩子抱过来养着,就这么个简单的事,她似乎觉得一下子就轻松了。
紫藤见她高兴,也跟着高兴。
袁澄娘到是吩咐起紫藤收拾箱笼,让紫藤大吃一惊,忙问道“姑娘可是要去哪里?”
袁澄娘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屋里头热乎乎,她早就脱了袄子,全身儿都热乎乎的让她想睡,“去侯府住几日,省得她们找不着我,就去烦爹爹与娘亲。”
紫藤愣住了,“姑娘,怎么要回侯府?”
袁澄娘大大方方道“大伯娘都将二姐姐兰芷院给了我,我还不能住个几日?要是一日儿都没住上,岂不是叫我大伯娘心里头难受?”
听听她这话的,叫紫藤差点没忍住的笑出声,“姑娘,您可真促狭。”
袁澄娘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叫紫藤补妆,索性就让丫鬟伺候着洗了脸,这昨个未睡,她的脸色瞧上去没有多大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