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什么了。
nt
到是袁澄娘有点儿心慌,拉着傅氏的手,“娘……”
傅氏仔细地看着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袁澄娘皱着鼻子,“您怎么能这样?”
傅氏装糊涂,“我如何了?”
即使是装糊涂,也难掩她眼底的打趣意味。
叫袁澄娘瞧了个正着,她娇娇地喊了声,“娘,您可不能这样子。”
傅氏含笑,“那是你表哥,总比外头不知底细的人要好;我晓得你还,这事儿真不急,慢慢来都成。”
袁澄娘听得耳朵都长茧,可又不能什么,总不能真闹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更何况她还没想寻死呢,能重生一次,她就格外的惜命。且这么过吧,她也接受了,就是心口那道坎还没过去,憋着呢。“娘,要是表哥真欺负我,可怎么办?”
傅氏微瞪了眼,“他欺负你,你就不会再欺负了回去?怎么着,你还由着让他欺负了你?”
听得袁澄娘一愣,到底是微红了俏脸,“娘,这成吗?”
傅氏见这女儿雪白的脸都红艳艳的跟刚开的花朵似的,叫她万分怜爱,“日子都是你自己过的,过成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得有数,我瞧着这子沾就是极有主意的人,你呀凡事儿都得留着点,别作了他的主。”
这话得袁澄娘心里微苦,上辈子她到是想做了蒋子沾的主呢,但没成。这辈子,她到是不想费那心了,由着他自己作主,她还省事呢,“娘,我省得这事儿我懂,我手头下那许多的掌柜们,我也不做他们的主,他们能赚多少都是各看本事,我都由着他们经营。年底他们到我这里一报账,我就知道谁得用,谁不得用了。”
傅氏知道五娘的那些铺子,不只一次为着五娘的胆大而心惊,都是些不打眼的杂货铺子,开遍了江南处处,也就是先头江南处境艰难之时稍停顿了些时日。“这到底是有所不同,出嫁从夫,他便是你的了,你还哪里来的架子等着他来报账了?怎么着,你还想看他表现好,还打赏个银两?”
袁澄娘一听,就忍不住乐了,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将清俊的蒋子沾等同于她手底下的掌柜们,好像他得恭敬地站在她跟前,听着她发落。“娘……”她撅了撅嘴,颇有点儿撒娇状。
傅氏由着她撒娇,“原先你外祖父与外祖母要来京城,我想着也别让他们来了,寒地冻,路上还危险着呢,还不如等着你爹爹到任上,到时我们一家子就住在一起。”
袁澄娘脸上的笑意微微淡了,“娘,是不是方才有人问起外祖父了?”
傅氏面上有着几分暗色,“是秦侯夫人,也不知是哪里听的消息,也不知是不是诈我呢。”
袁澄娘没将秦侯夫人放在眼里,就秦侯一家子哪里有什么明白人,都是从根子上都快烂掉的一家子。“她还能同您打招呼?她还不是因着大姐姐的事,都与侯府断绝了关系嘛?”
傅氏叹口气,“如今你大姐姐是容王妃,她哪里舍得断了这关系。”
袁澄娘不由失笑,“娘理她作甚,与我们又没甚相干。外祖父与外祖母要是想入京便来就是了,何甘理会那些个人?都拒了也校”
傅氏点点头,到底不纠结这事了。
这会儿,知画斋到底是到了。
比起前几年,知画斋似乎还扩大了些,甚至还有专门的地儿供女眷挑书,并不与男客们所相碰,这细心的设计足以让女子心生好福能进来买书的女子们身份都不一般,要是在书铺里有什么个不好传出来,恐怕她们背后的家人都饶不得这的书画斋。
紫藤掀开车帘子,将手往里递凛。
袁澄娘起了身,握住紫藤的手,姿态优美地下了马车。她才抬起头来,就见着蒋子沾骑马走在马车边,见她瞧过去,他适时地朝她看过来。
一迎上他的视线,袁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