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亲,也可架不住人心思变,万一……”
她到这里就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三弟妹你也别怪我多嘴,你记得吧当年季家的元娘,就是江南那个季家,那家人不就是看中了季元娘的嫁妆,拿个要病死的儿子娶了她……”
傅氏慌乱地打断了她的话,“大嫂,子沾……”
她的话还未完,刘氏就道:“我知子沾不是那样的人,三弟妹,我只是为五娘忧心。”
傅氏道:“我知大嫂对五娘也是一片关爱之心,只是三爷那里我真是不敢提这事,我怕三爷怪我呢。”
刘氏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道:“没事儿,有老太太与老侯爷在呢,这些事呢,自有老太太与老侯爷管着呢,你不必与三弟提起,省得三爷怪你。”
傅氏连忙道:“多谢大嫂提点。”
刘氏放开她的手,这会儿用着手掩了半边嘴儿,“我也是就那么一,三弟妹你不用太记在心上。”
傅氏从忠勇侯府回到梧桐巷的时候都已经近午时,袁澄娘早就吩咐厨房做了较清淡的菜,省得让傅氏在侯府受了腻歪没有什么胃口,果然傅氏见得这一桌清淡的菜胃口到是开了些,便是三哥儿也跟着多吃了些。
傅氏用过饭后,才开口道:“三爷让老太太请去了,让厨下先备着菜,要是三爷回来还未用过饭,就可以用点。”
袁澄娘点点头,“娘,今儿您受累了。”
傅氏微叹口气,“三爷回侯府恐会受些责难。”
袁澄娘拉住傅氏的手,觉得傅氏的手有些冷意,“娘,您也不顾着点儿身子,这手多冷呀,就算有什么事,也有爹爹顶着呢。”
傅氏到是笑出声来,“的也是,有你爹爹呢。”
三哥儿到是不明白,“娘与阿姐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傅氏笑揉着他的脑袋,“你现在不明白,将来也会明白。”
袁三爷快入夜时才回到梧桐巷,叫傅氏与袁澄娘好一阵忧心,见袁三爷回来,母女俩还不放心地将袁三爷上下打量了好几回才真正地确认了袁三爷一点事儿都没有才放心。
袁澄娘还是再问了句,“爹爹,您真没事儿?”
袁三爷笑道:“我还能什么事儿?侯爷到底像你的亲祖父,姑太太又是他的亲妹妹,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他还能我们家给五娘的嫁妆多了嘛,虽然侯爷也有些心疼,到底还是觉得我办的还没错儿,并让公中给五娘添了两千两的压箱底银子。”着,他就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千两银票来递给傅氏。
傅氏稍一愣,接过银票,确实是实打实的两千两银票,又笑开脸来,“三爷这一去竟然还得了好处?”
袁三爷的左手轻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早上累你在老太太那里受了气,老太太那性子便是这样子,你就只管敷衍着,凡事都由我与侯爷去。老太太性子是急了些,可侯府到底还是侯爷的侯府,不是老太太一个饶侯府。”
袁澄娘笑盈盈地瞧着袁三爷,眼里充满了钦佩之色,“爹爹就是有本事,您都不知道老太太估摸着心里定是不好受呢,眼睁睁地看着两千两银票给我帘压箱底的银子。”
傅氏笑斥道:“不许胡,没有的事儿,老太太哪里会不好受,她定是为五娘的婚事而高兴呢。”
袁三爷忍不住笑道:“姑娘家不该这么个促狭的性子,省得叫别人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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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连忙护着袁澄娘,“三爷,咱们五娘可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性子。”
袁澄娘吐吐舌头,这会儿真跟个真的姑娘似的。
傅氏连忙让明月送她回去,“这都晚了,你回去睡吧。”
袁澄娘这才退身出去。
袁三爷这一下来也有些乏,入得屏风后的净室洗了个澡才出来,觉得满身的疲累似乎都消失了,见着灯下的傅氏,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