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太深，以至于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不管京城也好，还是别地都好，待久了都觉得没多大意思。”

蒋文玉附和道:“阿嫂的是，我与妹妹初到京城也不免惹了些笑话，那些京城贵女……”

她的话还未完，就让蒋函玉抢着道:“是呀，那些人还觉着我与阿姐从西北来，觉着西北都是蛮荒之地呢，时不时地总是疏远我与阿姐，后来她们知道蒋大人是我们的兄长之时，个个的都想要奉承讨好我与阿姐呢。”她到底年岁些，起话来就带了几分得意出来。

袁澄娘并不觉得她的得意有些轻狂，她要是有个这么能耐的兄长，自是也恨不得召告下。她用手轻俺了嘴边的笑意，柔和地看着蒋函玉，“可惜我也要与大爷一块儿回去西北，不然的话，真好带着你们姐妹俩好好地京城里走走。”

蒋文玉刚要话，又让蒋函玉迫不及待地打断了。“阿嫂，你长在京城，必定对京城极熟吧？”

袁澄娘点头，“到不是全熟，有些我还是熟的。”

蒋函玉道:“听京城新开了个茶馆，就在皇城脚底下，那里的书人的书极好听。

她到这里顿了顿，面上露出一丝犹豫，“我到是想去，阿姐那地儿不能去。”

袁澄娘心里略有一动，“是什么茶馆？”莫不是她让如燕新开的茶馆？生意确实不错，她也是知的，所以她一贯儿就放心将铺子交与如燕，当初让如燕在外边跑的时候，她还真没想过如燕竟然这般的能做生意，简直是她的惊喜之事。

蒋文玉对蒋函玉使了个眼色:“阿嫂，非是我不欲让妹妹去，只是那里龙蛇混杂，又是朝官途经之处，我与妹妹如何好去？万一要是不心有了冲撞，我又如何与祖母交待！”

袁澄娘名下虽有了新茶馆，不过是为了消息灵通，她人跟着蒋子沾去任上，但京城的消息，她是一个都不想错过，即使不想做什么，也不能叫自己的双耳避塞。她夸起蒋文玉来，“你做的对，那地儿着实是龙蛇混杂，实是不好让姑娘家过去，万一你们姐妹俩去了真出什么事，岂不是叫老太太担心？”

蒋函玉还以为能跟着新嫂子去见识一下，没料到这位新嫂子到是跟她阿姐一个法，让她瞬间就不高兴了起来，“阿嫂怎么跟阿姐一个样，有丫鬟与婆子跟着，还能出什么事儿？阿嫂你方才都了，那是朝官途经之处，谁还能当着朝官们寻事不成？”

未等袁澄娘开口，蒋文玉就开口喝斥了她，“函玉，你是怎么与阿嫂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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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函玉却是站起来，“不去就不去！”着她就跑了出去。

蒋文玉面上有几分尴尬之色，朝袁澄娘行了个礼，含着歉意道:“阿嫂，妹妹她还，有些不懂事，由着她自己的性子，我去她。”

袁澄娘摆摆手，“待会我让绿叶将东西给你送过去。”

蒋文玉点点头，“谢谢阿嫂。”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紫藤到是瞧着她，瞧了好久才移开视线，慢慢儿地道:“大奶奶要跟着大爷到任上，我们自是都跟着大爷与大奶奶一道儿过去。”

绿枝躲了她的视线，作势看向被抬入库的嫁妆，“那大奶奶的嫁妆可要怎么办？就放在京城？”

紫藤淡淡道:“大奶奶自有安排。”

绿枝没想到大奶奶竟然要跟着大爷去任上，咬了咬唇瓣，“大奶奶不在西吗？老太太与太太能允了大奶奶与大爷一道儿去任上吗？”

紫藤笑道:“你的都是什么鬼话，大奶奶才嫁过去就要与大爷分开两地？哪家也没有这样的规矩，且蒋家是书香门第，如何会这样不通人情儿的规矩？”

绿枝脸一白，到底是迅速地缓了过来，忙挤着笑脸道:“姐姐的是，姐姐的是，我还怕老太太与太太不让大奶奶同大爷一块儿到任上去呢，既然能让大奶奶同去，我这心里头就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