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也一样,也恼了周婆子,就想起在福成院伺候大爷的青蒿来,也对青蒿着恼了几分。
袁澄娘瞧都没瞧周婆子一眼,就往着东次间走了。
蒋文玉引着袁澄娘进了东次间,东次间的地热虽比不得福成院,还是挺热。
袁澄娘一进得东次间,绿松就伺候着将她身上的斗篷脱下来拿在手里,一句话都没有与紫藤她们都齐齐地站在袁澄娘身后。
蒋函玉方才了那话后就有些后悔,当着袁澄娘的面儿,她紧紧跟着蒋文玉,“阿姐,你阿兄会与老太太都些什么话呢,怎么都没让阿嫂也跟着一道儿?”
她方才虽有悔意,可这嘴巴着实不会讲话,听在蒋文玉耳里到像是嘲讽袁澄娘不得老太太信重一样。她真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总得将话一次次地劝着,有时候她实在是都顾不上,防不住。
她不由得微提高了音量,“函玉!”
蒋函玉这才惊觉自己又了错话,在蒋文玉微怒的目光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阿姐,我……”
蒋文玉瞪了她一眼,才向袁澄娘道“阿嫂,函玉素来不会话,你别放在心上。”
袁澄娘抬眼看她一眼,疑惑地问道“函玉方才有什么了吗?”
未等蒋文玉回话,她侧头看向紫藤,“方才你们有听见二姑娘了什么话吗?”
紫藤几个绿叶几个连忙道“没有,都未听见,婢子们都未听见二姑娘的话。”
蒋函玉刚又要,蒋文玉再也忍不住地拽了她的衣袖,蒋函玉这才不话了,瘪着嘴儿,颇有几分不服。蒋文玉见她那样子不由暗暗地在心里叹口气,二妹虽是年纪见长了,到是还跟时候一样藏不住事儿。“阿嫂,我代函玉向你赔不是,函玉素来不会话,阿嫂你见别怪。”
袁澄娘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热茶,浅浅地抿了一口,笑着看向蒋文玉,眸光隐隐地漾着淡淡的冷意,“我又未听见函玉了什么,你缘何要替她赔不是?”
蒋文玉未料得袁澄娘竟然这么,让她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才好。她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道“祖母与阿兄定是在商议函玉的婚事。”
袁澄娘并未正眼看她,只看了蒋函玉一眼,笑道“那我得恭喜二妹妹了。”
蒋函玉脸色一变,话就更忍不住了,扬高了声嚷道“不要你恭喜!”
袁澄娘连忙露出被吓倒的表情,还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颇有些大惊怪道“二妹妹这是喜事呀,怎么就不要恭喜了?”
蒋文玉瞪圆了眼睛,又要张嘴,蒋文玉重重地拽了一下她,示意她别话。
蒋函玉心有不甘,撅着嘴儿,还是听从了蒋文玉的话。
蒋文玉知道二妹妹脾性,微微松口气,“阿嫂,函玉的亲事是母亲所定,定的是母亲的嫁衣侄子,是我林家表哥。林家表哥比阿兄还年长几岁,这些年只有个童生的功名,下场考过几次就是连秀才都未郑林家日子拮据,都是靠着我们家才过得去……”
这么一,到叫蒋函玉像是浑身被剥了个精光似的难堪,眼泪汪汪的就要快要哭出来,方才的倔强也都没有了影子。“阿姐,你别了。”
蒋文玉叹口气,“反正这事儿阿嫂迟早都会知道,我还不如现就与阿嫂听。”
袁澄娘还真不乐意听这事儿,也没真打算管蒋函玉的婚事,人家有祖母有兄长,她一个刚进门的孙媳,还能替姑子作主不成?
蒋文玉见她没接话,心里有点儿失望,她如何不知林家表哥是什么样儿的人,读书也不知道往哪里读了,读的个死脑筋,一把年纪了还是个童生,读书饶姿态到是摆得极足。“阿嫂你劝劝阿兄,别让母亲真把函玉给嫁过去了。”
袁澄娘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涨红着一张俏脸欲哭的蒋函玉,惊讶道“婆婆如何会给函玉定下这样一门亲事?恐怕是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