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棒槌法?”
袁澄娘装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等真把自己豁出去后她就自然了,也就得心应手,“恐怕她们都在同情你有这样的妻子呢,光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人脑袋估计是长歪了。”
蒋子沾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收起来,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对不起,澄娘……”袁澄娘一怔,“你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蒋子沾紧紧地搂住她,“叫你受了委屈,我对不住你。”
袁澄娘闻言,嫣然一笑,“我们是夫妻,总要互相帮衬着,有什么委不委屈。”
蒋子沾低头亲上她的唇角,辗转反复地亲,“河南恐怕要是乱起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沉,透着一股子忧思。
袁澄娘略有迟疑,“乱起来,才能破局。”
蒋子沾叹气道“若不是过不下去,恐是不会乱起来。”
袁澄娘想想也是,但凡有一口饭吃,人也不可能乱起来,河南要真是乱了,恐怕都是日子过不下去,开封府瞧着还好,也不知道内里如何。“你有何对策?”
蒋子沾摇头,“我并未有对策,我掌管刑名,这民生之事,我若是去管,就等于越权。我若越权,恐怕秦藩台会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到时我落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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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伸手点点他的额头,“那待如何?”
蒋子沾抓住她的手指,“我大抵是被动了些,只能是静观其变,等着河南都乱起来,才有我的事。不然都得观望着,没办法。”
袁澄娘心疼他,“我……不如我……”
她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还是有点儿迟疑。
蒋子沾摇头,“不要将你的人扯进来,陛下给我安排了人手,还有范三的人,他们都在,我只需等着,只恐成事太晚,叫百姓受太多苦。”
袁澄娘劝道“你也别忧心太过,总有一河南会好的。”
蒋子沾道“我也是这么想。只那秦家如何?春日宴如何?”
袁澄娘离开他的怀抱,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困倦,“秦夫人简直众星拱月,所有的官夫人们都奉承着秦夫人,许多人都指着她能给儿女弄门好亲事,都对她极尽巴结之能事。”
蒋子沾站到她身后轻轻地替她捏着肩头,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叫袁澄娘舒服的微眯起一双美眸,“许夫人没来,你那个向副使的夫人柳氏最为奉承,我见着他们家大姑娘既有才名,又有相貌,柳氏想为她寻门好亲也是人之常情。”
袁澄娘到这里,到是问起来,“秦夫人还有个嫡次子,据颇有些才名,我想着柳氏必是想将女儿嫁到秦家去吧?他们家长子不就是娶了秦夫人外甥女,再嫁个女儿过去,岂不是要同秦家都打好关系了。”
蒋子沾摇头,“这事儿你不知中间的细枝末节,向家长子前头还有个原配妻子,正是前朱大饶女儿,朱大人才回京,他的女儿就病逝了,向家长子就娶了秦夫饶外甥女。”
袁澄娘听得这事就怒意横生,“竟这般无耻?”
蒋子沾还是摇头,“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总是拉得更紧些。”
袁澄娘也懂这事,只是对人性这种东西只是有些感慨,“可怜了那朱氏。”她不由得也想到自己的娘亲何氏,也不是因着各种原因才嫁入了忠勇侯府,可惜她娘亲那些年供着忠勇侯府吃喝,胡乱花银子,也没见着侯府的人有谁念着她娘何氏的好处来。
见她沉默了下来,蒋子沾从身后搂住她,“你也不必可怜那朱氏,朱大人身前不管事,所以才累得他落得那般下场,他既想有美名,又不想得罪了这河南一地的官员……身在其位不司其职,比那些人还要坏些。”
袁澄娘想想也是,“他一时糊涂,到将家眷全赔了进去。”
蒋子沾劝道“他活着,家人受益,他这一死,自是全要赔着去,还不如早死呢,真等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