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了,姐姐,你的事我会记住的,我从来都不敢不敬佛祖,素来都是敬重佛祖,方才我还让夫君给这山寺添了两千两银的香油钱呢。夫君了添的不是银子,而是心意,是心意。”
许夫人听到“两千两银子”时就眼皮子一跳,她攒了多年私房钱,也不过是这个数,没想他们家随便就花出去两千两银子,而且一点都不心疼。“是,是心意,咱们讲究的都是一番心意,我们大人也让我添些香油钱呢,等会儿我就让人送过去。”
她这一出来,自是打算添个一百两银子的香火钱,她从账上支了两百两银子,暗暗地就压了一百两银子下来,这会儿颇有点儿打肿脸充胖子的心态。她看看袁澄娘,心里的话就藏不住,“妹妹嫁妆丰厚,我是比不得妹妹,就添个两百两吧。”
袁澄娘笑道“这是添香油钱,添的是心意,与多少没甚么关系,心意到了就好,菩萨不会怪罪于我们的。”
许夫人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可她又不好是哪里不对,但她心里还惦记事儿,不管许中丞如何,她想让弟弟娶了蒋家姑娘的心思半点未更改,想着她将来的日子,要是没有个后台,如何叫老大媳妇婧娘敬她几分!
“袁妹妹,你别嫌我多嘴,上回
r““
我也是一番好意想凑成你姑子与秦家二公子的亲事,”许夫人着就露出为难之色,“实是秦夫人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得开口。”
袁澄娘瞪大美眸,“这是为何?姐姐如何要替秦姐姐开口?”
许夫人就深深地叹口气,幽幽地看了袁澄娘一会,才缓缓地开口,“妹妹你与蒋大人初来乍到,可能对如今的开封府不太清楚,这河省一地虽是我家大人主掌,是一省巡抚,但是这里都是秦藩台了算,我家大人是只能袖手旁观罢了。我家大人都只能袖手旁观,我又是个继室,哪里敢在她跟前……
听得袁澄娘都同情她起来,坐也坐不住地就站起来,“这如何能这样了?中丞大人才是一方父母,如何叫那秦大人独大一面?”
许夫人拉住她,“袁妹妹,袁妹妹,可不能高声,要是叫外人听见了,我就、我就……”着她就用帕子拭了拭眼睛,好像有些惊惧于提起这事。
袁澄娘到是义愤填膺起来,挥开许夫饶手,“岂有此理,他不过是藩台,如何就不把中丞大人放在眼里了?我到是去问问秦姐姐!”到这里,她反而极为认真地看向许夫人,“姐姐,今儿我也不在寺里待了,我得去找夫君,与夫君下,就与姐姐一道儿去秦姐姐去问个明白,万一是误会,也可个明白。”
她到后面也把话不绝。
nt
许夫人还真怕她要过去,见状,她瞬间就觉得眼前一片黑,秦家与许家的关系,她虽不在中间,可中间的干系她到底是知道一些,要是袁澄娘这么冒冒然地跑过去,还这些话是出自她嘴,恐怕她……
没的甚么好果子吃。
她顿时就道“妹妹不必太过着恼,这事儿也许是我误会了也不定。这要真上了门去,还不叫秦姐姐恼了我。”
袁澄娘面露疑惑,“姐姐你这话到叫我听不懂了。”
许夫人长长叹口气,又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我就怕这事儿是多心了,万一真去了秦姐姐那里,秦姐姐恐是要恼了我。我是大饶继室,她们素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万一叫秦姐姐不喜了,我恐怕是再不能见人了。”
袁澄娘心里嫌弃许夫饶“拙劣”演技,想挑拨她,到是没个好脑子,也不知道那位许中丞是不是就看中了这位没甚么脑子才娶进来做继室,也不至于对他那两个儿子有什么危险性……
她随着许夫饶意思慢慢儿坐下,慢慢地平息了一下情绪,“姐姐也别妄自菲薄,就算是继室,你也是中丞大人明媒正娶过门,如何就自觉得低人一等了呢,我知姐姐落过胎,恐是觉得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