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干啥去了?”
“去给老板娘开车去了,公司恐怕最近会有大变动,解总在车上一直给这个打电话,给那个打电话的,再加上被双规这段时间他老婆拖关系从一些人口中得知的事,看样有好戏看咯。”孙长水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王师兄在车后座接话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说你俩要是人家自家的事,就别掺和进去了,注意点分寸。”我俩在前边点点头,也同意王师兄的说法。
来到酒店,迎宾生来到车前给我和王师兄开门,从小到大也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非常的气派,我和王师兄的着装显得是格格不入,别人都是西装皮鞋,我俩是工作服和布鞋。
我俩是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感觉这酒店里的任何东西就是一个字“贵”。孙长水停好车也进来了,带着我俩坐电梯上到三楼,整个走廊都是地毯,感觉都不好意思踩上去,怕给弄脏了。
来到一个包间,站在门口的女服务员将门推开引我们三人入内,解总见我们到来,忙招呼我们入座,解夫人也在,看到我和王师兄也十分的热情“这次多亏王大师和小李了,要不我家老解还不知道要到啥时候出来。”王师兄也是满脸自豪迎合着说着客套话,这个足有八人的桌子看样还有其他人要来。
不一会解建勇也推门而入,抱着束花,直接将花送给解总“祝大哥以后一切顺利,平平安安的。”解总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谢谢,弟弟,坐,坐。”
难道这是要摊牌?可是风水布局有啥证据可言?想起了王师兄在车上说的话,我们三人就是来吃喝的,不管家内事。上来的菜都是我们见都没见过的,非常的丰盛,桌上推杯换盏,异常的融洽。解总也没有提关于风水局的事,想必解建勇应该也知道了这次的局被破坏也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对了,小李,想没想过这次我进去后遇到了一个先生,知道是谁吗?”解总微笑着问我。我听到这里眼里充满了疑惑,看到我这个表情,解总继续说道“是上一届公安口的一个高官,给我说了很多关于琅琊市的派别,就是因为他站错了队,所以一身清廉的他被陷害。”我也不是傻子听出了这话表面上是说给我听的,实际是给解建勇听的。“他应该也快出来了,看样琅琊市政坛将迎来一番动荡,你可能不认识他,但是他女儿和你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和你年龄相当,等有机会给你引荐引荐。”
“别说我班里还真有几个家里干警察的,要真是同学家里的事,能帮得帮。”我边吃边说。
说到这里解建勇借上厕所的借口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脸色不太好,又坐了一会便借有事匆匆离去,刚走一会孙长水便站起身说“解总,我去了,晚点给你联系。”
我抬起头看向这两人,这两人一下午到底筹划了什么?一脸迷茫。
饭饱酒足,解总又带我和王师兄去了一个茶楼,茶楼包间中解总说“小李,你给我介绍的这个孙兄弟真不错,咱三个在这里喝点茶解解酒,他应该不多会就来了,会带来一个重要的消息,有了这个消息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了。”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孙长水推门而入,不客气的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解总,车牌二零零一七,黑色大众,您放心没发现我跟踪。”
“好好,哈哈,不错,我猜的一点没错,那小子是被利息冲昏了头脑,被洗脑了,那人想利用建勇的贪心肯定许他事成公司一把手就是他的,利用这个工地把我整垮将他原来的那些所作所为抹的一干二净。这真是过河拆桥啊。”我们三人也听不懂解总说的啥,解总又接着说“镇上一把手还能反了天,等那人一出来就等着洗牌吧。”
我大概听出了个大概,这事牵扯的人挺多的,事也挺大的,我也在犹豫是否继续帮解总,可就这一犹豫的功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