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在府中静养,并未联系朝中武将。”
“隆科多大人倒是和太后通了几次书信,具体是什么内容,微臣无能,无法探知。”
“但收到太后的书信之后,隆科多大人便隐秘的派人去了皇陵。”
至于皇陵有谁,都不用夏刈多说了。
皇上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场时疫,便让他看清了太后心中所想。
“老十四呢,可有异状?”
皇上的声音冷的像冰渣一般。
夏刈低着头,根本不敢窥视天颜。
“十四爷仍在皇陵,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异动。”
夏刈很是谨慎的开口,这位十四爷可不是旁人,若是乌拉那拉氏和隆科多两人遮掩老十四的行踪,他们血滴子也查不出什么。
皇上自然听出了夏刈话中之意,表面上看没什么异动,但私底下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太后的一番行为,却是直接戳在了皇上的肺管子上。
他还没死,太后便在考虑让老十四继位了吗?
“宫中呢,朕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前朝,太后都已经联系了隆科多,皇上不相信,太后在后宫不会有任何动作。
“皇上昏迷的第一日,太后便接了三阿哥和四阿哥入慈宁宫,不许任何探视。”
“齐嫔娘娘几次求见,都被寿康宫的竹息姑姑拦了下来。”
“因皇上染上时疫之事,太后训斥了皇后娘娘,至于旁的,便没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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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刈简明扼要的开口,而皇上的心也越发的冰冷。
他为何会染上时疫,就算皇后不是故意,但其中定然有皇后的手笔。
太后为了娘家的荣耀,对皇后只是简单的申斥便罢了,反倒是已经在为老十四铺路。
至于把三阿哥和四阿哥接到慈宁宫,到底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还是想先把持住朕的皇子,好让他们为老十四让位。
皇上在心里沉沉的想着。
“让小厦子带上朕的旨意,亲自去寿康宫接三阿哥和四阿哥回阿哥所。”皇上冷冷的开口。
若说安陵容的行为有多让皇帝心软,那太后的动作,便让皇帝的心有多冷。
夏刈闻言,便出去做事了。
皇上一人坐在养心殿的皇位上,神色莫名。
就在此时,安陵容赤足走到了皇上的身边。
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青葱的手指抚摸着他眉间的褶皱。
“容儿不愿皇上有一刻的不开心。”
安陵容轻声开口。
见她起来了,皇上回身。
拦住她纤细的腰肢,令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可是朕吵醒你了?”
皇上的声音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柔情,丝毫不介意此时屁股底下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龙椅。
安陵容柔顺的倚靠在怀里。
“皇上没有吵醒嫔妾,是嫔妾自己惊醒了。”
安陵容温和的开口,令皇上立马便想起了,那些半夜里她抚摸自己额头的凉意。
“宁太医告诉朕,咱们又要有孩子了,容儿可高兴?”
皇上轻抚着她的小腹,声音柔和,带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容儿高兴。”
“容儿更高兴便是皇上此番能安然无恙。”
“我多怕,多怕再也见不到四郎,怕这个孩子没有喊皇阿玛的机会。”
“怕我们都无法陪弘昭长大。”
“四郎,容儿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容儿愧对这个孩子。”
安陵容一边说着,皇上便感觉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