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到底是谁要谋反,您不如问问太后吧。”
年世兰所说的这点,也是皇后想不通的地方。
刚才在青鸾殿的时候,皇后的脑子里也闪过贵妃谋反的可能,但贵妃所生的五阿哥这般得皇上宠爱,年家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杀头的事儿。
就算是这番谋算能成功,但到底不是名正言顺得来的皇位,就不怕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吗?
况且皇上在西北也有军队,区区一个年羹尧如何能抵挡天下的千军万马,这不合常理!
就算贵妃最近被菀嫔夺了宠爱,但菀嫔没有生育,说到底根本撼动不了贵妃在宫中的地位。
贵妃手中还有五阿哥和长乐公主,她没道理做出这般鱼死网破的举动。
可事实胜于雄辩,九州清晏确实闹了刺客。
皇后本来还想不通,但听到贵妃的话语,皇后心中大骇。
见贵妃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太后,皇后看向太后的眸光中透露着些许的不可置信,“姑母?”
闻言,太后的目光阴沉的看向了一旁的年世兰,吉时快到的时候,太后便和隆科多的人接上了头。
本来按照既定计划,太后跟着隆科多的人走,免得两方打起来的时候,十四爷和隆科多投鼠忌器,只是没想到,对方的人才刚露面,便被贵妃的人杀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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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御前侍卫是年家的人,便是太后搬出懿旨,对方也没有听从,见状,太后便知道年世兰早有准备。
只是不知道是她一人早有准备,还是皇帝早有准备。
想到这儿,太后的心已经沉到了极点。
“你倒是聪明,哀家小瞧你了。”太后阴沉着开口。
闻言,年世兰本来带着笑的面色也难看了起来。
“太后这话中的意思,是承认九州清宴的乱臣贼子当真与您有关?”
“臣妾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问您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骨肉?”
“您是皇上的亲额娘,为何要帮着外人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您当真不怕和皇上的母子情分消失殆尽吗?”
“还是对您来说,整个乌拉那拉家和皇上比起来也不如十四爷重要呢?”
“而且说到底,这也不是臣妾聪明,只是臣妾知道谁才是这天下名正言顺的君主,做不出这大逆不道之举罢了。”
年世兰牙尖嘴利,太后养尊处优多年,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质问过。
听到这话,当即便一拍桌子,怒斥道,“放肆,你竟然这般对哀家说话。”
“贵妃,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你擅自调动御前侍卫囚禁哀家和皇后,按照宫中规矩,哀家即刻就可以处死你。”
见太后震怒,年世兰的面色一点都没变,甚至也没把对方的威胁放在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摆太后的架子。
可见平日里虽然不待见皇上,但该享受的孝敬到却一点没耽误。
“太后息怒,臣妾敬您是皇上的生母,皇上也顾及母子情分,所以只是让御前侍卫在此保护您的安全,让您不受刺客的侵扰。”
“至于臣妾奉了谁的命令,您觉得除了皇上,谁能调动这些御前侍卫?”
“你以为竹息借着青樱格格的婚事做的那些事情,皇上和内务府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
“协理六宫之权虽然能调动内务府的人,但并不代表皇上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若是连这点都弄不明白,先帝如何放心把大清的江山交给他。”
年世兰的语气中略带嘲讽,太后尽管是上一任宫斗的胜利者,但女人之间的争斗和党政、皇位之争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