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妃子?
那这里是魏晋南北朝?汉代?明朝?宋朝还是商周啊?
“娘娘,切不能下地,凉气入体生了病气可怎么好!”
文喜急匆匆的过去,把镜子面前的楼钟玉扶回床上,现在的娘娘与以前是判若两人……
难道真如孟太医所说,娘娘……傻了?
许太医:“微臣去看看给娘娘煎的药。”
张太医:“呃微臣和孟太医去给娘娘开些调理身子的方子……”
文喜与临走前的张太医对视,看到对方摇头不禁冒着冷汗,原以为牢固的脑袋此刻又变得摇摇欲坠,他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本来阖宫上下就做好了给娘娘陪葬的准备,没想到娘娘死而复生,可性情大变,若是圣上出征回来瞧见了,说不定会把他们剁成肉泥喂狗也说不准。
“请问现在是什么年啊?”
文喜一愣,哭丧着脸,“回娘娘的话,现在是景熙五年。”
历史不好的楼钟玉绞尽脑汁才得出来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他这是来了个什么鬼地方!
突然没了手机的楼钟玉坐在床上发呆,突然看见梳妆台子的匣子上一根金光闪闪的物件,楼钟玉双眼大放光芒,吩咐文喜:“那是什么,拿来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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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诧异,顺着楼钟玉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圣上出征前上次的赏的玉镶红宝石簪子,娘娘不喜,甚至是厌恶,圣上就下令将这簪子这么放在梳妆台上放了两年,没想到这次娘娘性情大变之后,竟然开始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
文喜感觉自己的脖子又坚固了一些。
文喜脚步匆匆,小心翼翼的拿着簪子过来,楼钟玉眼里闪着晶亮的光,就像孩童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模样。
邬乘御进来的时候刚好就看见楼钟玉这副模样,不禁顿下脚步,他总感觉面前的男子变了,变得跟他刚认识那样,活泼开朗,有生机。
不过看到楼钟玉额头上的纱布,他还是不禁黑了脸,身边的大太监德元屏住呼吸,等待着帝王震怒。
楼钟玉拿着手中的簪子左看看右看看,还时不时往头上比划,可惜他的头上包着纱布,否则一定美极了。
楼钟玉眨着大眼睛问:“文喜,我好看吗?”
文喜愣住,讨好的笑着回复:“好看,娘娘这般好看,就跟天上的仙子似的。”
“不要、不要叫我娘娘……”
他是个男的,虽然喜欢这些东西,可是被叫娘娘还是很别扭。
楼钟玉被说的小脸一红,把簪子攥在手中一脸娇羞,从小他就因为长相像女孩喜欢女孩的东西被同学们孤立,长大之后女生见他长得阴柔不跟他玩,男生看着他带着淫邪的目光,恨不得将他从里到外一一看光,总之他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脸,没有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
也是因为这张脸,他不知不觉的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的是男生,曾经痛恨的样子变成了他的利器,几乎每一个见到他的男人都会被他迷住,也是因为如此,一个啤酒瓶就将他送来这里了……
楼钟玉抚摸着簪子上的纹路,由衷道:“真美啊。”
“你若喜欢,朕再送你一些便是。”
邬乘御说完这句,殿里所有人都跪下行礼,文喜更是颤抖着身子吓得直流汗。
邬乘御踢了文喜一脚,“狗东西,玉儿的头是怎么回事?”
楼钟玉也想问来着,只是没来的及问,不会也是酒瓶子砸的吧。
文喜支支吾吾,邬乘御眸中冷意渐明,加之刚打完仗,身上戾气未消,浑身上下充满杀伐之气,在场除了一直伺候邬乘御的德元,没人能承受的住他的施压。
楼钟玉动都不敢动,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