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对于这样犯花痴的儿子别无他法,甚至是有些丢人起来,脸上火辣辣的。
“树青,这位是二皇子,也就是你的未婚夫婿。”
楼母见儿子这模样就知道这亲事没跑了,她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讨人喜欢,唯有这不喜欢女子一事叫他父亲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无论怎么罚怎么骂都改不掉,想他楼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一朝成了他人妻,也叫他们难受着。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不,为儿子求来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
楼钟玉对着邬乘宴行礼,头一次见这么对他胃口的男人,楼钟玉激动到结巴:“二、二皇子你好,我是楼钟玉。”
邬乘宴面带微笑,一举一动都充满温柔,简直是小零天菜!
“树青是你的小字吧,我可以这么唤你么?”
楼钟玉登的脸蛋爆红,“当然可以。”
树青是他的小字,小时候他身体不好,这小字是一位算命先生为他请的,取自小树长青之意,保佑他身体康健,茁壮长青。
全家只有娘这样唤他,楼钟玉对于这两个字有异样的羞耻感,平时娘叫着还没发觉,突然从邬乘宴口中听到,有些酥麻,有些难以言喻。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骚动他的心,痒痒的,麻麻的。
楼母见两人相处的这般好,担忧的心放下不少,她咳嗽几声,面露疲态,楼钟玉连忙接过婢女送来的水为娘服下,眼里的担忧做不得假:“娘,您怎么又咳嗽了,是不是怕苦又没有吃药?”
楼母掩唇发笑:“小东西还质问起娘来了,娘吃药了,只是刚才高兴一时间多吸了口凉气,这才咳嗽起来。”
“好了娘也要休息了,你们小年轻出去自个儿玩吧。”
楼钟低头看着脚尖,头一次这么听话:“好吧。”
之后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望向邬乘宴,总是感觉这张温润如水的面容有点熟悉,但是楼钟玉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只好不了了之。
“听说树青喜好美食,正巧我在送福楼订了席位,如果不嫌弃的话,树青可愿意同在下一同品鉴?”
楼钟玉一听是超级难订的送福楼,连连点头,那激动的模样就好像是猫儿见了爱吃的鱼,邬乘宴不免失笑,还从未见过如此贪吃的小公子呢。
也不知道皇子府那点微薄的俸禄养这只小馋猫够不够。
两个人一开始还肩并肩的在楼府后花园逛着,楼钟玉喜欢花,但不会养花,所以这整个后花园的花都是其姐楼清鸢打理,都是一些楼钟玉喜欢的花。
“这后花园的花似乎开的格外茂盛?”
邬乘宴精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兵书兵法,但术业有专攻,对于养花这件事,他可谓是一窍不通。
楼钟玉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问:“哪里不同呀?”
他这模样就差直接告诉众人快问我了,邬乘宴也不是什么扫兴之人,便眼含笑意的顺着他的话道:“这花开的似乎比别处艳丽,枝叶也更绿些,楼府果然卧虎藏龙,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花匠都跟别人不同。”
这时旁边的花匠摆手:“这些都是小少爷的功劳,小少爷教了我们许多方法,我们照做,不出几月这些花就开的又艳又绿。”
“小姐闲来无事便在后花园请些小姐妹游玩,得来的全是称赞之语那,都是小少爷的功劳,咱们可不敢居功。”
楼钟玉腼腆一笑,眼睛瞟一眼邬乘宴,与男人对视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没有啦,多亏了姐姐和丁叔穆叔精心打理,否则才不会这么好看呢!”
邬乘宴看见楼钟玉的小动作,采了一朵粉红色的小茶花插在楼钟玉的耳边,衬得他肤色更加雪白,脸上的一抹红与之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