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楼钟玉的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在绝对的力量下,楼钟玉动弹不得承受着男人野兽一般的行径。
“恩人!”
对上猩红的目光,楼钟玉又诧异又震惊。
邬乘御眯眼,身体热的仿佛置身于蒸炉,他看清楚身下的人,却没有要停下的念头。
“是你?”
“算你倒霉。”
楼钟玉想要叫,却被邬乘御死死按住嘴巴,男人暧昧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上,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让楼钟玉如坠冰窟。
“如果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爬上了姐夫的床的话,那就尽管喊吧。”
楼钟玉惊恐的闭上眼,眼角流过泪珠。
……
事实上邬乘御并不喜欢男子,可楼钟玉的滋味却是意外的美妙。
楼钟玉在床榻上哭哭唧唧,“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弟媳,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
邬乘御精神愉悦,难得好心情的给楼钟玉递衣裳,毕竟是亲密过的关系。
邬乘御语气都不一样了,若是从前早就一脚给他踢开,现在却带着哄孩子的意味。
“这次算是孤欠你一个人情,孤一定抓到罪魁祸首,将他碎尸万段。”
在自己家被人暗算,他如何不气。
楼钟玉气哭,边穿衣服边埋怨:“什么叫欠我一个人情,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阿宴,你这个畜生呜呜呜……”
名义上他是邬乘宴的未婚夫,如今却稀里糊涂的跟邬乘御在一起,这叫什么回事,虽然很舒服吧,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跟邬乘御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在一块啊!
他也是有德道有羞耻心的!
邬乘御语气难得放缓,还破天荒给他扯了扯没整理好的发冠:“好了,孤会补偿你,这件事就当没发生,你和阿宴还是从前那对恩爱两不疑的未婚伴侣可好?”
楼钟玉悲惨的发现,自己除了接受这个结果之外,别无他选,邬乘御是太子,是以后坐上金銮殿那把龙椅的储君。
他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若是惹怒了他,说不定以后他当了皇上第一个就拿他楼家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姐姐还是他的良娣?,相当于是个人质啊……
爹爹说了他是个危险的人物,一开始他还不信,随着越来越深都相处,楼钟玉现在对邬乘御是避而远之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在狼牙山里的春心荡漾的心思了。
“是有个小太监骗我来这里的,你一定要查到幕后主使把他千刀万剐了!”
小东西还挺狠。
别人哄着,楼钟玉就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但不敢跟邬乘御发难,只好自己哭着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呜呜,我爹还在宫门口等着我呢... ...”
邬乘御给他抹泪,“乖,孤跟楼大人说,就说你去了阿宴的府邸可好?”
楼钟玉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温热,吓得往后一闪,咬着唇道:“你别把哄妃子的手段使在我身上,我还是更适应你以前的样子。”
邬乘御脸蓦地一冷,甩开袖子,“蠢货。”
楼钟玉瞬时松了口气,“还是这样的你舒服。”
邬乘御被整无语了,这小东西就是受不得好。
“跟孤走。”
邬乘御把楼钟玉带出宫,但并没有送回楼府,也没有送去邬乘宴的府中,而是带去了自己在宫外的府邸。
因为邬乘宴出征在即,邬乘御不想让楼钟玉这个不省心的打扰他的状态。
“啊好熟悉啊这地方。”
楼钟玉总感觉自己来过这个地方,但是想不起来了,只是到后院见到苗医者他才恍然想起。
“这不是我解毒的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