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异常让楼钟玉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上完厕所,本来去找德元问个清楚,可惜脚上的东西实在太累赘,走到半路上就走不动路了。
他只能小声喊着,幸好德元今天下午睡得饱,一叫就醒了,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伸出一个头来:“玉妃娘娘,发生何事了?”
楼钟玉没说话,而是勾勾手让他进来。
德元走了进去,刚走到楼钟玉身边就被他紧紧抓住了胳膊,楼钟玉以审问犯人的方式审问德元。
“说,皇上他最近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疲累,他的**都软趴趴没活力了!”
德元瞪大眼睛,捂着嘴巴: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还有他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在皇宫里谁能伤害到他?”
德元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楼钟玉看着他眼神飘忽,时而看向远方,时而看着自己的脚尖,就是不跟他对视。
既然如此他就使出自己的绝招了。
楼钟玉趁着德元不注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抹了一下子,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德元公公,我一直把您当长辈看待,没想到您……”
“呜呜呜您竟然对我做这样都事情……”
德元微微发愣,看着倒打一耙的玉妃娘娘他吓得不由得变了脸色,虽说圣上和承明宫的人不会信,可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心里这么想他,德元可不想年老了还要事情自己的操守。
他声音有些急切:“玉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奴才哪敢啊!”
楼钟玉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小声说:“你要是不告诉我皇上的事,我现在就大喊,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德高望重的德元公公觊觎皇上的妃子!还轻浮我!”
德元哭丧着脸,苦巴巴道:“那奴才说了您可不要告诉圣上!”
楼钟玉连连点头,他的眼睛像两颗发光的荧光石,盯着德元开口。
“圣上今日因为旧伤复发昏倒了。”
楼钟玉脸色陡然变化:“为什么不告诉我?”
德元颇为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还不是玉妃娘娘您任性,偷偷跑出了宫,侍卫们将后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见您,圣上大怒,当天晚上就旧伤复发,一醒来旧伤撕裂,伤口不断流出鲜血,太医们试了好多种法子都止不住血,当时圣上情况危急,多亏了邵首领从民间寻来一位厉害的医者,那医者说只有同心蛊能救圣上。”
“圣上也别无他法,只好任由那医者在他身上中了子蛊虫,还有一只母蛊虫需要圣上用精血喂养。”
德元说着说着就带上了泣音:“这些日子里,圣上一直在用精血喂养蛊虫,每一日手腕上就多一条伤口,导致圣上的手腕触目惊心,就连看书也撑不起来多久了。”
“而母蛊虫喂好了,圣上就必须将这蛊虫给他最爱的人种下去,否则便会遭受到反噬一日比一日痛苦,一日比一日虚弱,到了最终便会走向衰亡!”
“您看看圣上是不是瘦了许多,喂了喂养母蛊他是耗尽所有心血啊娘娘,娘娘还老是闹腾,您可知道圣上今日刚醒就马不停蹄来看您了,就连太后她老人家都让圣上置之门外了啊!”
楼钟玉身上突然被扣了这么一个惊天大锅,扭头看了看邬乘御消瘦的脸庞,他愧疚的要死,眼眶里含着热泪:“我,我不知道他这么辛苦这么难受,我保证不闹他了呜呜……”
德元一见玉妃娘娘哭的伤心,找了个时机偷笑了两下,然后又沉重叹气:“哎,现在只需要把蛊虫给圣上心爱的人种下就好了。”
德元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楼钟玉,楼钟玉被盯得发毛,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他小声嘟囔:“不是沈林苏也会是别人,反正不可能是我……”
德元“哎呦”一